“楚楚姑娘都说了,下来该我了,你却还在这儿挡着路。
这放肆的人,是你。”
这话倒是没错。
规矩在此,确实该赵寒唱了。
颜楚楚对朱云羡使了个眼色。
朱云羡只好强忍着气,瞥了赵寒一眼,又恢复了那副诗曲教头的样子:
“好啊,那朱某倒是要看看,赵贤弟你能写和唱出些什么糊涂东西来,哼哼。”
他走到了一边。
赵寒一笑,走到高台的中央站定。
台下,那些支持朱云羡的宾客们,顿时发出一片嘘声。
“来人,”颜楚楚道,“将纸笔给赵公子拿来。”
“不必了。”
赵寒道:
”我和那位朱兄不同。
我一不要纸,二不要笔,你们的大队乐师奏乐伴唱等等,我都不要。”
颜楚楚和宾客们都是一愕。
这世人唱曲,尤其是在这等大场合里,一般都像朱云羡刚才那样,有一队乐师伴奏伴唱的。
这赵公子却说都不要了,那他唱什么?空口独唱?
那这听起来,不就比朱公子那种鼓乐齐鸣,从气势上就输了一大截了么?
而且,他还不要纸笔。
那他怎么写词,谱曲?
明白了。
这小子肯定明知是个输,这是要放弃了。
台下,宾客们顿时大声哄笑了起来:
“小子,直接认输就行了,何必再弄这种花招,哈哈哈……”
朱云羡也是一脸得意。
颜楚楚却没有。
经过之前的经历,她知道,这位赵公子不是个那么容易对付的人。
“那敢问赵公子,”她说,“您究竟想要什么?“
“我只要三样东西。”
赵寒竖起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