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余绽琢磨着一会儿该用那些招数,来到了大校场。
我天……
这个地儿,能盛十万人吧……
余绽有点儿傻眼。
“在西北角上。那边是我们专门跑马骑射比试的地方。”小兵卒道。
吓死宝宝了!
还以为要在这这这这么大的地方比箭呢!
余绽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刚才有些发僵的手腕。
小兵卒好心地劝慰:“余副监今年试制出了不少好弓箭,大将军十分高兴。所以小娘子不用担心,即便赢不了,大将军也不会眼瞧着您,呃,那个爬的……”
余绽嗯了一声,道:“我很久没跑马了。一会儿你帮我问问大将军,比完了能让我在校场玩一会儿吗?这地方真大,真好。”
小兵卒闭上了嘴。
人家一丁点儿都不担心会输!
人家是看见大校场太高兴了!
人家想拿镇北军的点兵大校场跑马玩儿!
人生真是各不相同。
小兵卒想起了自己家里只知道三尺灶台和一间小院的妹子,悻悻地揉了揉鼻子。
无奈的萧寒和余笙也只得跟着去点将台上跟易北川寒暄。
“老余,你们家可以啊!我听说你家这个侄女儿,连三石弓都能拉开?”
易北川兴致勃勃。
余笙苦笑连连:“大将军,不过是小女儿家不懂事……我原想着,让戴参将教训她一下,也挺好。可怎么,怎么弄这么大阵仗?”
萧寒也觉得不高兴,但毕竟是镇北军的最高指挥者,不好太过分,便拱了拱手,不吭声,在一旁坐下。
易北川让众人都坐了,悄悄凑过去问萧寒:“二十二郎,怎么了?”
“余副监和余四小娘子是来做什么的,大将军还记得么?”
萧寒脸色清淡。
易北川噎住,啊呃了半天,抬手摸了摸鼻子。
糗大了。
大过年的,镇北军大营里出现了军器所副监和女眷,不论从哪里看,都是蹊跷至极的事儿。
尤其是他还没有生气震怒,而是兴高采烈地招呼了全军一起跟着看热闹……
嘶。
怕不是萧使君今儿晚上就会把他叫回幽州一顿臭骂了……
“哎,都已经这样了!先看比试!先看先看!那个谁,跟他们俩说,赶紧的,开始。比完了好回家吃饭!”
易北川赶紧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去。
挨骂……回头再说!
黑衣红裤的余绽长发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