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将她当小孩子哄吗?
简直奇耻大辱!
“你,嘶——”
气血上涌,她的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后腰上。
原谅咱们织织,做了二十多年的熟悉的死对头,她还真没往旖旎的方向想。
眼见就到卧室了:“何岂淮,咱们商量个事呗——”
她想到一出是一出,不过,这幅乖巧的模样令他受用。
“什么事?”
“待会你慢慢地将我放床上,行不行?”
她现在受了伤,如果何岂淮想要害她,直接将她扔床上或地上,这辈子可能得半身不遂了。
何岂淮冷嗤一声,真是个狠心的小妖精。
白心疼她了。
“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这么差?”
初若织:“……”
完了,芭比q了。
就在她以为又得疼一遭时,何岂淮动作轻柔将她放趴在床上。
还贴心在她胸膛前面垫了个枕头。
女性趴着的话,胸部被挤压,呼吸会比较不顺畅。
他吧,像一只刺猬。
对于外人,露出的永远是防备疏离的硬刺。
对她的却是轻微扎手的柔刺,时不时扎一下,不疼,却时刻提醒着他的存在。
在她有需要时,露出的永远是柔软腹部。
仅她一人独享。
过了十来分钟,村医提着药箱过来。
一番检查后,确认没事:“擦瓶药酒就行。”
初辛再三确认,才放村医离开。
床头柜上留了一瓶跌打酒。
听到村医说无大碍时,初若织瞬间觉得:凉了一半的身体又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