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维祺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着电视,我心里挺佩服这小子的,或许也只有他这样的,才能让朱强有所忌惮,看来,我也得去买一把匕首放在身上才行,就朱强这王八蛋秉性,肯定有用得着的时候。
“多谢了。”我和善的看着马维祺说道,马维祺头也没抬,嘴里说道:“没什么,你别多想,他只是挡住我电视了而已,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
马维祺话刚一说完,房间的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和史珍香长相一样的女子,穿着睡裙,脸色绯红,头发凌乱,还有些衣衫不整,她的姿色一样很高,可是眼神却闪闪躲躲的,出来之后有些战战兢兢,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自卑。
史珍妙。
“珍妙,你没事吧?”史珍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问道。
史珍妙低着头说:“没没事,我没事”
“还说没事!这是什么?”史珍香大大咧咧的伸手拉开史珍妙的左边肩膀的衣服,扯到胸部处停止,整个左边肩膀全部露了出来,然后她把史珍妙身体一转,对着史珍好说道:“姐,你看那个禽兽干的好事!”
史珍妙的后背上,赫然是一条条红色的抽痕,那些抽痕每条不过十来公分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眨眼,就好像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上面多了一道划痕,除了让人心疼就是让人觉得可惜。
史珍好只是转头一看,然后又别过头去,嘴里淡淡的说道:“珍妙,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对吗?”
史珍妙头也没抬,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句“他喜欢就好。”
她的声音很甜美,听上去很萌,和她的两个姐姐相比,她的声音显得那么不喑世事,配上她的这种遭遇,我越发觉得朱强那个畜生简直禽兽不如。
“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就只能自己受着。”史珍好淡淡的说道,然后转头笑盈盈的对我说道:“野兽,谢谢你送珍香回来,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并没有作答,这个史珍好的观念让我心里很不爽,自己的妹妹受到了这样的委屈她却无动于衷,脸上甚至不起任何波澜,这在我看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她根本就对她自己的妹妹无所谓。
稍微聊了一会儿,洗手间的水声戛然而止,史珍香估计也是怕我和朱强起冲突,便转头对我说道:“来,去我房间坐会儿。”
她依旧没有松开史珍妙,把她也一起拉进了她的房间。
跟着两姐妹进了史珍香的卧室,她们两个坐在床沿上,珍香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说道:“坐吧,野兽,唉,珍妙,你受委屈了,二姐现在也帮不了你什么,对不起。”
史珍妙依旧低着头,嘴里慢慢的说道:“没关系,姐,我受得了,你不用担心的。”
“为什么一定要忍着他?”我实在忍不住了,“你说你们村寨的风俗习惯和特殊,这可以理解,可是这里是四九城啊,法制社会啊,你身上的伤随便告他一条也够他受的了,再说了,珍妙你难道就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吗?实在不行,你不雇他,我帮你介绍一个人,保证比他强百倍。”
我话刚一说完,卧室的门“嘭”的一下就被踹开了,依旧是那个只穿着一条内裤朱强,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嘴里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老子玩的正嗨你想要断老子财路!”
朱强说着就走到我身边,一脚就把我从椅子上面踢了下去,我还没爬起来他就坐在了我的肚子上面,抡起拳头就朝着我脸上来了一拳。
“艹你妈的,不知好歹的东西!”朱强一边打还一边骂道。
他的力气很大,身材又那么魁梧,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用手护住头部。
作为一个男人,我也是有血性的,到了这个时候,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现在被人骑在身上打,如果我还继续认怂的话,他会更加无法无天。马维祺凶狠干脆,倒是可以保全史珍好,可是史珍香怎么办?
我想要站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可是我要反抗,就不能一直护着头,我得抽出双手做点什么。
用拳头打他?显然行不通,因为我打他他肯定感觉不到痛,用指甲挠他?这点伤害也不算什么。看着浑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朱强,我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我本来护着头的双手突然撒开,冷冷的瞪着朱强,朱强看我突然不保护了,居然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嘛,等老子打爽了,就放了你。”
“啪!”的一巴掌又扇在了我的脸上,我大叫一声右手措不及防的朝着朱强的下体抓了过去,准确的抓住了两颗圆圆的东西,紧紧的捏在了手中。
“啊”朱强大叫一声,下意识的一拳就要朝着我的脸上再来一拳,我猛的一用力,他的拳头落在我脸上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
“操你妈!继续打啊!”我死死的抓住那两颗东西,嘴里愤怒的吼道,“我他妈让你断子绝孙!”
朱强疼的嗷嗷叫,我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更加愤怒的叫道:“你他妈的不是很能吗?不是爱欺负人吗?我现在就让你断了这个念想!操你妈的!”
“别别别,你松手,你松手,我不打了,我不打了!你快松手。”朱强弓着身子站了起来,嘴里哆哆嗦嗦的一边求饶一边骂道。
“松你大爷,老子今天就把你这两颗畜生蛋给扯下来!你他妈的再动一下试试。”我也顺势站了起来,手里依旧紧紧的捏着那两粒让人恶心的玩意儿。
这做法虽然很下流,但是我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知道一旦松开,非得被这王八蛋打死不可。
“住手!”门外突然传来了史珍好的声音,语气很冷,不容一丝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