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是错觉啊。
梁殊怅然地闭上了眼:“我俩的事不急,先好好过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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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一天的一清早,槐江又下了场雪,好在雪下的不大,早上县里的扫雪车在主路上过了一次,路上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白色了。
梁殊回了槐江,晚上睡得早,早上醒得也早,被扫雪车吵醒后实在睡不着。
闲着没事,身上捂着厚厚的羽绒服,拎着大扫把在院子里扫雪。
雪扫了一半,徐池就拎着一把红绳出来,非拉着她和徐青野上山。
徐青野还没怎么睡醒:“这么早就上山啊,有那么灵吗?”
徐池:“灵的很,隔壁的伍婶年年都去,我昨天去踩过点了,走过去挺近的,来回一个小时就够了。”
“这是又搞什么封建迷信?”梁殊开始听着要爬山还挺有兴致的,结果越听越觉得不太靠谱。
徐池:“什么封建迷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我都后悔前几年伍婶说的时候我没去,不然也不至于……”
徐池后面的话也没继续说下去,但梁殊总觉得自己知道老徐要说的是什么。
徐青野小声凑到她耳边说:“老徐更年期,随他吧,就当去山上看看雪景了。”
梁殊耸肩:“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本次老徐组织的‘封建迷信活动’流程不怎么繁琐,就是去山上的某棵树的枯树枝上挂几根红绳,再对着树拜拜保佑自己有好姻缘,流程走完老徐就很爽快地说要下山。
徐池一路走在前面。
徐青野和梁殊刻意落后了一大截,在后面小声嘀咕。
徐青野:“我看你刚刚拜的挺虔诚的,真求姻缘了?”
梁殊朝着徐青野眨了眨眼,小声说:“老徐把这颗树说得神乎其神,用来求姻缘可就太可惜了,我求树奶奶让我暴富。”
徐青野无奈摇头。
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不过见梁殊这两天心情好些了,徐青野也放心了些。
徐池下山的脚步快,人很快就没影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走,等快走到福利院门口的时候,徐青野却突然停了。
梁殊心不在焉地也没看前路,差点撞上前面的徐青野:“怎么不走了?”
然后就这样,梁殊也看到了不远处的楼宴之。
梁殊:“阿野,我突然觉得山上那树有点灵的,我不求姻缘,楼宴之这是大过年跑过来和我提分手的?”
徐青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好好说,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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