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浪阴狠脸色,他才不怕死,活在世上的信念早已随同萧暖和费长英的坚决否定而丧失大半,梁敏不能死,死了杜小顺就可能活不下去,杜小顺出事了,自己活着不再有意思,同样以土匪的眼神瞪向对方:
“不要碰我弟媳,我有办法让萧暖答应你们!”
梁敏惧怕中探来迷惑的眼神,不知怎么就成了陶浪的弟媳。
“说!”
山匪勒令。
陶浪细眯眼睛瞄向萧暖,“萧暖这种妮子就是自视清高,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很了不起,即使你杀了我们她也不会答应加入你们望风殿;不过,倒有一样东西比这种人的命还重要,你仔细瞧瞧,她的眼睛长得比我弟媳的胸还迷人,她要不答应,你就弄了她!”
“你是人吗?”
两女一男顿时怒向陶浪,杜小顺开口骂人。
他们都知道陶浪在疯狂报复萧暖,可这说辞太过不堪入耳,而且言中之意大为逆天,竟然指使山匪糟蹋小姐,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山匪好像从没听过这么中肯的话语,“哈哈,有意思,好主意!”不禁注目瞧向萧暖的眼睛,“的确很耐看,越看越好看,那好,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现在就弄了你,桀桀……”
他起身色眯眯走向萧暖。
陶浪急促喘息,有人代替他合力击败了该死的费长英,接下来又要偷萧暖,可是却觉得出不了恶气,他此时在拼命挣扎,试图唤醒那种蠢蠢欲动的力量。
他意识到,可能就是那道白纹。
杜小顺大叫,声音好像他马上要被强暴,“你敢?你可知道她是东城纹修学堂萧正堂长的女儿?那里有六千弟子……”
山匪抬手打向杜小顺。
啪。
一耳光。
“你娘的!”陶浪浑身血液顿时沸腾,如今杜小顺已经不再是沿街小偷,而是堂堂正正纹修学堂大弟子,自己始终在以他为荣,他发现山匪继续挪向萧暖,提起绳头要拉走她,咬牙吐道,“有种,你就在这里弄!”
他隐约感觉到,伴随杜小顺被打耳光,身体内那种神秘的力量马上活跃,如同无头的饿狮四处乱涌,但是始终寻不到出路,压抑得极为痛苦。
又如蛇,盘绕起伏,刺穿得穴脉疼痛难忍。
杜小顺闻听恶气急转,道不出声音,忍不住打出嗝来。
这种话已经超越了做人的底限。
萧暖猛地看向陶浪,“来生,非要杀了你!”
山匪几乎以欣赏的目光注目陶浪,“没想到小兄弟还有这种嗜好,有意思,有意思,你以为本爷不敢?”
说罢,他丢下蚕丝淬炼而成的绳索,抬手制住萧暖的几处穴脉,防止挣扎,淫笑着解开她的部分蚕索,猛一用力,嗤啦,将她白色衣衫的衣扣扯开。
真的要当众侮辱大小姐。
陶浪注目瞧去,此时的萧暖浑身颤栗,双目瞪圆,身前的白裳已被敞开,露出如月光白皙的肌肤。
气愤已久的堂长千金真的要被别人偷,陶浪却又变得怒不可遏,大声骂向山匪,“混蛋,你娘的想弄就弄,干嘛撕坏人家衣裳?”
采花不问,反对撕衣,这是天下第一例。
看来这种行当的关键时刻怕别人唠叨,山匪猛然转身,“你娘的,你怎么这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