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离开了镖局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可是安羽宁的外表,除了个子长高了一些外,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变化。
所以当安羽宁前来叫门,这位老福伯来门,看到安羽宁的时候,老人家也挺激动的。
时隔两年多,再次看到自己欢喜的孩子,这位孤寡老人老泪纵横的同时,却也询问起了安羽宁的近况来。
故人相聚,自是一番寒暄,老人家更是心情激动,下意识的就问起了安羽宁的来意,也下意识的说出了镖局的境况。
当安羽宁冲福伯的嘴里得知,整个镖局都已经南下,京城只留下了死都不愿意走的福伯看门时,安羽宁当场就惊讶住了。
当安羽宁这句下意识的话询问出口,福伯这才后知后觉,孩子问的这个问题,不方便在大门外讲。
眼下京城的局势很复杂,外头街面上,也不如以往那样人来人往的热闹了,可关于镖局南迁的事情,眼下还不方便透漏实情宣扬开来,福伯便忙招呼安羽宁进门。
也是直到现在,福伯也才看到了镖局大门石坎下,牛车上坐着的几人。
“宁丫头啊,这些都是你的家人?”
“嗯呢福伯,这些可不都是我的家人么!来,我给您介绍啊。”
安羽宁回答着话的同时,这才回头看向身后,那已经下车,往他们身边走的几人。
何念娘抱着小六,带着顾长年他们走上石坎,对着福伯微笑着就是欠身一礼。
安羽宁:“娘,这是镖局里最慈祥的福伯。”给何念娘介绍完后,随即安羽宁看向福伯,“福伯,这是我娘。”
“好,好,好,娘好,有娘好啊!”得了安羽宁的介绍,福伯乐颠颠的点头,嘴里还感慨的点头认可着。
接下来,安羽宁一一把人跟福伯引荐过后,福伯这才忙招呼着安羽宁一行人进了门。
因着整个镖局里,都人去楼空的都走光了,福伯一个人也看顾不下来整个镖局的产业,老人家为了方便,自然是住在了镖局的正院。
眼下安羽宁他们来了,自然也不会回当初的小院去住,也就跟福伯一样,歇息在了正院,省得安羽宁他们再花费力气去打扫了。
一行人到京城本来就是下晌,再从城门走到镖局,然后又是一番见礼忙碌,搬运行李,这会已经时辰不早了,福伯忙就想去亲自下厨,欲要好生给安羽宁几人接风洗尘。
结果何念娘看不过老人家忙碌,自是把做饭的活计抢了过去,而五丫也乖巧的跟随。
身后搬完行李的顾长年,看到空荡荡的镖局,加上想起前头福伯那些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心知,自家的媳妇肯定有很多话要问福伯,自然是把空间留给了他们,自己便领着谭宝栓,带着小六一道去边上忙碌去了。
这时整个大堂中,就只剩下了安羽宁与福伯了二人,一时间静悄悄的。
看着顾长年有眼色的离开了,安羽宁把福伯扶到太师椅上坐下后,自己才在福伯身边的下首坐下,准备开始继续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