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文盯着玻璃瓶子看了看,瞪大了眼睛,马上就往门口跑去。
李煜一个翻身,就挡在了黄子文家的门口,伸出右手,正好捏住了黄子文的喉咙,用力一提,将黄子文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少妇一惊,站了起来,指着李煜大喊,“你要干什么?”
李煜望向少妇,依稀可以见到涵涵的轮廓,于是,冷冷地说,“你是涵涵的母亲吧?”
少妇脸上全是惊愕,指着李煜,惶恐地说,“你是什么人?”然后,感到手脚软,晕倒在沙上。
李煜冷笑着,他进屋的时候,就将一瓶强的蒙汗药涂在了身上,屋里的中央空调很好的将那些药粉送进屋里每个人的肺里。
少妇醒来的时候,李煜正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地望着她。少妇张了张嘴,却叫唤不出来。
李煜拿出一把小刀,将冰冷的刀身轻轻地少妇的脸上一贴,脸容狰狞地说,“你可别乱动,不然我手一抖,划花了这副精致漂亮的脸蛋,就不好了吗?”
少妇不断地向后缩,惶恐地点点头。
李煜没再理会少妇,走向黄子文,拿出银针,在黄子文身上扎了一下,黄子文就从昏迷中醒来,张开嘴巴,无声的叫喊着,虽然没有一点声音,屋里似乎充满了黄子文痛苦的哀叫。
李煜冷冷地看着黄子文,许久后,才拔出了银针,解开了黄子文的穴道。
“你是什么人?”黄子文惶恐地问。
李煜冷笑着,“我是陈景洪的朋友,你还记得他吧?还有她那个可爱的女儿。”说着,眼神瞄向少妇,少妇脸色煞白,低下了头。
黄子文在看见李煜手中的玻璃瓶,看见里面的蛊虫的时候,就明白,对方已经对自己很了解,于是,也不装疯卖傻,倒是将所有的一切都老实交代了。
原来黄子文一直都垂涎卢慧芳的美色,就算卢慧芳已经嫁给了陈景洪,生下了女儿,他依然无法放下心中的执念,终于,心生毒计,对涵涵下蛊,终于,涵涵的身体彻底将陈景洪拖垮了,卢慧芳本来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在家里陷入窘境的时候,她却心生退意。此时的黄子文,已经在流年集团混得相当不错,很顺其自然的就趁虚而入,这个女人,毫不犹豫地跟着黄子文跑了。
听见黄子文说对涵涵下毒手,卢慧芳就一直怒瞪着黄子文,张口一直虚无地叫喊着。
李煜望着卢慧芳,冷笑一声,“别装了,这几年,你不是过得很舒服吗?我看你很享受生活,早忘记了涵涵父女了吧?”
李慧芳瞪大了眼睛望着李煜,终于,心虚了,含着眼泪,低下了头。
“哼,谁都想给自己立牌坊。”李煜冷哼一声,鄙夷地说。然后,望着黄子文,冷笑着,“你说,我应该这样处置你才好呢?”
黄子文的眼中露出了恐惧,恐惧逐渐加深,终于转变成为疯狂,“你们鬼医,怎么就一直不放过我们,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李煜冷冷地说,“那是你们自作孽,天理难容,才借我们的手替天行道。”
“狗屁理论,分明就是嫉妒!”
“嫉妒?就凭你?”李煜傲然地望着黄子文的眼睛。
黄子文脸色的疯狂逐渐退却,全身颤抖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李煜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
黄子文和卢慧芳同时都颤抖了一下。
黄子文望着李煜说,“我可以当你的手下,你知道,我们的蛊术是很神奇的,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李煜笑了一下,“就像对一个两岁的小女孩下毒手这样的事吗?”
黄子文一颤抖,说,“可是,我有能力,为什么不可以为自己谋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众生皆平等,不管是小女孩还是成年人,不是一样的吗?”
李煜笑着说,“道理说得不错,我都被说服了。好,我不会杀你的。”
“谢谢,谢谢!”黄子文如蒙大赦,对着李煜就开始磕头。
李煜伸出脚,托着黄子文的下巴,制止他继续对自己磕头,“你还咒我死?”
黄子文惶恐地说,“不是,我没有。”
李煜蹲下,伸手托起黄子文的下巴说,“放过你可以,你先交出母虫,还有你所有炼制的蛊虫。”
黄子文说,“我没有其他蛊虫,就一只母虫,养在我书房的那个奖杯那里。”
李煜一把抓起了黄子文,带着去了书房,果然找到了那只目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