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吴闫立刻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当她再次转过头的时候,才现自己中计了,我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看到这个女孩气得狂吼,悄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开始有点懂得表哥为什么会和她分手了,这简直就是个女汉纸。
看着吴闫站在水边没有想走的意思,我也不敢再凑过去,于是乖乖的回公寓了公寓,好在这次我带了些洗照片的工具来,回到公寓就没一会功夫就洗了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我照的风景。
而第二张洗出来之后,我仔细一看,不由的吓了一跳,照片上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走在一起,他们是一对夫妻,也是这个旅行团的,就住在这幢公寓的二楼,巧的是刚好和吴闫对门,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的瞬间,我就立刻感到脊背寒,因为她正是前不久坠楼的那位,她的头微微歪着,像是在看着我,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阴测测的冷笑,透过照片传来阵阵寒意,吓得我浑身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女的生前和我们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她都死了还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我原以为听了肥猫的话,它真的会有所恢复去投胎,现在看来,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样。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去看那张照片,现死掉的那个女人不见了,照片上只剩下那对情侣,我松了口气,安慰自己一定是最近看错了,把照片扔在桌子上,就到卧室躺着去了。
午夜外面暴雨如注,雨点如同黄豆一样砸在窗户上,噼啪直响,我迷迷糊糊从*上爬起来,转头看了眼窗口,睡觉的时候,天还没有黑,我也拉上窗帘,这个时候刚好看到外面漆黑如墨的天色,以及楼下阴影绰绰的灯光。
我试着点了下灯,却现灯没有亮,我又试着按了几下其他房间的灯,也同样没亮。,而且我环顾了一下周围,现黄寅连带着那只肥猫都不见了。
我暗骂了一句,这就是距离城里太远的坏处,容易停电。
拿着手电披着外套走出了门,楼道里一片漆黑,我用力跺了下脚,但楼道里的依然没有亮,想来这里的电也断掉了,我打开手电,慢慢的下了楼,之前听田甜说过,控制电路的设备在一楼。
我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楼下走,楼道里非常安静,我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下到三楼的时候,我突然有些毛,后背似乎被一双眼睛在冷冷的盯着,这种感觉非常渗人。
我紧紧的攥着手电,心里的恐惧又增加里不少,不过由于长期做各种噩梦的经历,倒是间接锻炼了胆量,我强自镇定下来,鼓足勇气回过头,身后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我松了口气,笑自己未免太神经质了,随后快步走到二楼,脚刚踏在二楼的大理石地面上,就听见吱呀一声,我立刻停住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出响动的是二零一的门。
此时它半开着,不停的晃动,像是在召唤谁进去似得,我立刻想到这间房是那对年轻的夫妻住的,两个人怎么会都这么粗心,睡觉连门都不锁,我摇头苦笑,走过去想帮他们关一下门。
轰隆隆……随着一个闪电打过,短暂的光亮让我清楚的看到了房间里的场景,看到的一瞬间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冷汗如同瀑布一样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这里的房间格局都是一样的,正对着门的位置刚好是窗户,此时一个披头散穿着黑衣的女人,正将另外一个女人的手脚绑住。
那女人封住了她的嘴,任由她拼命挣扎都没有办法摆脱那个女人的钳制,她求助似得看向了我,我认识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就是住在这个房间的妻子,我记得她叫澜庭。
看到这一切的之后我愣在了原地,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澜庭已经被倒着挂在窗户上的一个铁钩上了,看上去非常牢靠,任由她怎么晃动,都没有掉下来。
黑暗中我听到澜庭出呜呜的哭腔,显然是在向我求救,她也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危险,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正常人这样倒立虽然能坚持五到十分钟,可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
于是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然而现我的不只是澜庭,还有把她挂上去的那个女人,还没等我靠近,那个女人就突然转过头来。
当我的手电光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时,我整个人都朝后狂推了好几步,因为这它根本不是人,而是这几天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那个跳楼自杀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