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站了半分钟后,就朝着卧室走去了。
池欢的床上是统一的浅灰色调,落地窗除了遮光帘外,就是一层灰色的薄纱,很飘逸,双人床的周围铺着浅色的地毯。
墨时谦走了过去,把那个一米八的泰迪熊拎起来随手扔到了角落里。<>
床上立即宽敞了。
正准备躺下去——
说痛不是假的,他是真的痛得要躺会儿了,忍了一路。
【那就睡沙发,你脏死了别睡在我床上。】
在床边站了会儿,他还是改变了主意,转而朝着浴室走去。
…………
书房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也被拉上了,空间幽暗,安静。
池欢站在书桌旁,低头看着桌面的花瓶。
玫瑰花已经枯萎了。
她伸出手,将它拿了出来,手指用力,有尖锐的刺没入她的指尖,沁出点点血滴。
过了一会儿,她松了手,把玫瑰花折断,随时扔进了垃圾篓。
又找来别的垃圾,将它覆盖在里面。
抽出纸巾把手指上溢出的血珠吸去。
星星点点的斑驳血迹遍布雪白的纸巾,也被搓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篓。
做完这些后,她还是离开书房,去了卧室——
有个男人待在她的卧室里她总觉得怪怪的,像是自己的**被窥探,虽然要细数起来,也没什么能称得上**。<>
只能算是……**的地方。
卧室的门半开着,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她正准备出声,眼角的余光看到被扔在地毯上的衣物。
是男人的西裤和衬衫。
毫无疑问就是墨时谦的。
他……洗澡去了?
可她家根本就没有他换洗他的衣服,他洗完后……穿什么?
正这么想着,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大大喇喇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四目相对,池欢愣了愣,不知怎么的,条件反S就转了身。
墨时谦看着她这反应,只觉得好笑,懒懒散散的开腔,“我又没光着,你矫情得是不是太刻意了?而且,我哪里是你没见过或者没摸过的?”
“你裹得是不是我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