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斐一时被堵得答不上话来。
这能怪谁?!
还不是他自作自受!
原先只想着尽早破案,平息流言,顺便再捉弄捉弄苏谨晨……
如今她从善如流,师从高人,居然……居然连“**”都学会了!
说不定……还不止这些。
他暗暗扫了苏谨晨一眼。
难怪他总觉得她最近……举手投足越引人遐想……
“往后……不许再这样叫了!”半晌,苏谨晨才听着他忽然闷声说道。
你当我愿意叫啊!!!
苏谨晨心里一万个声音在咆哮,可面上又不敢显露,只好垂着眸,乖顺地小声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她一副娇娇怯怯,温柔小意的模样……陈逸斐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后悔过。
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迫切地渴望破案过。
他没有去细想此刻的心情,也不愿意细想此刻的心情,他知道的只有一点——苏谨晨不能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了!
只要抓到凶手,他必须马上把她带走,一刻都不能耽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这百花居的某一处地方,也有一双殷虹的眼睛,正无比阴郁而贪婪地盯着这房里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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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斐黑着脸从百花居隐秘的暗门出来。
“爷。”外头守着的青岩忙跟了上来。
陈逸斐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青岩见状知道他是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嘴,心里正嘀咕刚才在里头能生什么事儿让他这么不痛快……却见陈逸斐脚步忽然一顿。
他也忙定住了脚步等着陈逸斐吩咐。
陈逸斐思索了半天,冷声道,“我才在里头碰着陈逸鸿……寻个机会,传给大老爷听——越快越好。”
青岩一怔。
他是陈家的家生子,大老爷的长随德兴是他的姑表兄弟。
“是,奴才回去就去找德兴。”青岩毫不含糊地低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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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晨本来还担心陈逸鸿没见到她本人不肯善罢甘休,很是惴惴不安了两天。却不想直到案子破了,她从“别院静养”回来,那陈逸鸿竟也再没踏足百花居半步。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陈逸鸿眠花宿柳的风流韵事第二日便东窗事,被下了衙门的陈大老爷关上门打了个半死,待到老夫人大夫人闻讯赶到,陈逸鸿早已气若游丝,底下穿着的小衣简直像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直在床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才敢让人搀扶着下地。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对苏谨晨来说,现在只有一件事是需要她关心的,那就是——
凶手到底什么时候来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