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识就是缘分,来,咱们干杯”
邵文很会来事儿,说话时处处抬举,他不凭空吹嘘,大多又有根有据,到底让人生不出反感来,可也正是因为圆滑或者圆滑的不到家,又少了连弈名或者高虎身上的那股子让人觉得可以掏心掏肺的义气。⑤∞八⑤∞八⑤∞读⑤∞书,。←。o
吃完了饭结账时,吕言主动付了钱,二斤饺子他一人干了一大半,况且还是剧组的男一号,于情于理都该他出。
邵文面上很是过意不去,就顺势提议一块去喝两杯,在过往,说到喝酒,能不掺进去和吕言是尽量不掺合的,自家人清楚自家事,和动辄就上一斤斤半的同行比起来,他的酒量实在一般,喝醉了的感觉也确实不好受。
只是胡珂在一旁帮衬着,他要是咬紧口风拒绝,几人脸上都不会好看,半推半就的,就跟着来到了酒吧。
三杯下喉,邵文的脸上微微染了点红晕,将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比先前扬起了些:“吕言,说实话,牛逼,真是牛逼,虽说吧,我出道早几年,可今儿个你确确实实的给我上了一课,别的不多说了,来,我敬你一个。”
吕言苦笑着摇头,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说别的就显得太虚,碰了下,仰头灌进了嘴里,有点苦,下了喉咙,跟猛吸了一口凉气一般,由着喉咙,顺着流进了胃里。
酒吧里人不多,寒冬腊月的,仨人坐着喝啤酒,确实不是一个多好的选择。
胡珂沉默了有一阵子,从吃饭到这会儿,吕言和邵文聊的都是话剧方面的东西,她不懂这些,也不敢贸然插话,怕自己说岔了,在两个内行人跟前闹了笑话。
可要是论喝酒,她有足够的底气,能喝多少,几杯下去就能有个估摸,才几杯,邵文已然上脸,吕言呢,杯子里装的仿佛不是酒,而跟毒药似的,举起了杯子,道:“那个,吕言,我也。。。”
吕言忙抬起手,道:“得,胡珂你先等等,这么下去,你们俩今儿个非得叫一辆车把我拉回去不可,好家伙,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呼哧呼哧的就给我弄了四杯,咱们先缓会儿,缓会儿。”
“那不成,我杯子都端起来了,你总不能让我这么干举着吧”
“就是就是,来,卖咱们胡大美女一个面子”
吕言一瞪眼,道:“我们俩大老爷们也就算了,你一个女人,喝那么多干什么,这个我喝了,不过咱们先说好,不能再敬了,这么下去我就是酒桶也扛不住啊。”
酒的文化源远流长,往前追溯,现今仍然可以看的到的,不可避免的要牵扯到历史上的文人骚客们,在半醉半醒之际,达到某种忘我的状态,灵感、思绪喷薄而出,于是就诞生了一篇篇脍炙人口的诗词歌赋。
但归根到底,酒精只是让人暂时的忘却生死利禄、抛却平日里劳心碌力的繁芜杂事,沉浸在自我营造的精神世界里,这是吕言不喜欢酒场的最主要的原因,喝多了,脑子就容易变得不清醒,这样的状态之下,对于身体的控制难免就会下降,但反过来,酒的魅力就在于此,没了束缚和拘束,说的、做的也要比清醒时多一些,也更真实一些,关系也就因酒的媒介近了许多。
尽管度数较低啤酒,可回到住处时,脑子仍然止不住的发晕,本来,出来的时候好好的,可路上吹了会儿风,酒劲就上了头。
“导演”
三人刚出楼梯口,恰巧和张梓恩碰了个对脸,两方都是一愣,张梓恩目光在三人脸上逡巡了一阵,冲着吕言道:“哪去了?刚刚让老尹找你半天也没找到。”
吕言道:“哦,我们出去吃了个饭,导演找我有事?”
张梓恩点点头,却并未言语,目光却转向了吕言旁边的邵文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