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紧不慢走到了茅草屋前,左右看了看便掏出了一把锁给它挂上锁了起来:“哼,慢慢拉吧。”
白干完此事又继续回到了那堵墙继续思考。
此事纯属是他的恶作剧。不久后那个被“囚禁”在茅草屋的士兵大骂:“哪个混蛋!居然把门锁住,快开门,快开门!”
他使劲拍着那扇木门,不乏又几个路过这里的人都不禁掩嘴忍着不笑出声来。
但没有人敢去给这为兵大哥开门,开门的人一定就会被误认为是关他在内的人。
这名士兵虽身上配有铜哨可以在紧急情况招呼同伴过来,但若是此时吹响铜哨。
这就是所谓的“紧急”情况的话,想必也会在军队传为一段佳话吧。
那个倒霉的士兵又气又急,只能不断敲着门大声谩骂:“是哪个混账,快给老子开门,不开门老子有你好受的。”
虽然涛声依旧,但依旧无人问津各自的该干嘛干嘛去。他这就是在人群中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回应。
听着士兵的叫喊,白眼睛一转心生一计。
他快来到这个茅草屋旁,压低了自己喉间的气压,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你是哪个队的,叛军都进城了,你居然敢躲起来,还上锁?”
茅草屋内士兵听得一阵惊慌连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被哪个混蛋锁在了这里,不是要躲起来的。”
“懒得听你废话,还不快招呼人前来救援。”白继续学着大人低沉的声音说道。
“嗯嗯,好。”茅屋里的士兵连忙答应随即又有些尴尬的结巴了:“兄弟……可不……可以先把我……放出来。”
“哼,帝国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自己想办法出来!”白说完便离开了那里,仿佛说的很生气。
但此刻暗地里他却忍不住窃笑,待会他的同伴们风尘仆仆的赶来,见到他这样会作何感想呢?
很快白听到了哨声,那几个守城门的士兵也都急促的吹响了铜哨迅向小茅屋那边赶去。白借机混进了人群,顺利通过了这道坎。
看着急促的铜哨声引来的大片军队都往小茅屋那边跑去,白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待会一队军队就要声势浩大的前往茅厕救驾去了,想必被救出的人连上吊自杀的念头都有了吧。
白已经玩够了,正事要紧。他带着怪鸟一路小跑来了约定取消息的羊房,他数了数柱子在第六根的底下摸了摸,随后不禁又皱起了眉头。
底下依旧空空如也,白甚至怀疑对方有没有现那根树枝的不同之处。尽管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得先留下来了解一下情况才能回去有个交代。
白无奈只好拿出了上次小雅投掷的那枚石块,给草帽上的那只怪鸟闻了闻问道:“看看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那鸟闻言使劲嗅了嗅石块,随即又伸长了脖子旋转一百八十度闻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很快它叫了一声头停在了西方,以示回应。
“这丫头,也真不守信用,有必要劳烦我跑一趟吗?”白一边急掠一边和他头上的怪鸟说道。
那鸟并不明事理,只是微微一愣便一个劲的点头,在它认为点头就是好的。
白看着那鸟沉沉道:“回去就煮了你。”
这句那鸟倒是能听懂,立即吓得把头缩进了翅膀里不再动作。白转而一想第一次见到小雅的样子觉得感觉不错,还漂亮。
白不禁想的有些神往,嘿嘿一笑之后马上又回过神来:“呸呸呸,正事要紧,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就在他掠过一个路口想继续前往之时,一只纤手一把拽住了他。随即便是小雅传来的一声呵斥:“你给我的肉是什么啊,怎么这么多苍蝇。”
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小雅在演戏,她说肉是指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苍蝇是指周围有不少探子不便说话。
白随口便回敬:“说什么呢,我的肉是风干的,怎会有苍蝇,带我去看,我不信。”
白言外之意在于自己等了三天都没回应,就像肉都放得风干一般。虽然白有些许怨意,但顾全大局还是同意了另找一个地方商量。
两人继续你推我搡的离开这个闹市之区,两人只能这般才会最大程度降低探子们的敏感程度。
不久后两人来到了一处无人的麦田之中低身装作除草,两人四下环顾一周后白先低声开口:“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我想,我们这次的计划可能会出事……”小雅抬头看了看同尘最后离去的那个方向不禁暗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