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茜抬起头来,看到了常宽,却没有和常宽说话,又转过头继续向旁边的人求助。
“你不是在忙着西博会吗?你避开我就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傻比?”
常宽挣脱了齐默的手,继续对着张茜吼了起来。
“别说那么难听!我就和他好了,随你怎么想!”
张茜再一次转过头来,望着常宽,也不客气地对常宽说道。
“人都晕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做人工呼吸啊!”
旁边有不明事实的学生七嘴八舌地说着。
“屁的人工呼吸!被自己的血吓晕的孬种!”
常宽气急败坏地说着,说着还朝地上的谢三公子腿上踢了两脚,却被搂着他的张茜慌忙护住。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常宽也不管不顾,毫不在意。
片刻之后,谢三公子终于又醒了过来,只是看起来虚弱无比。
“他妈地!他妈地!活该这个傻比!”
已经被齐默拉住,却仍然余怒未消的常宽,盯着醒过来的谢三公子,咬牙切齿地的骂道,不断地重复着。
医务室的老师赶了过来,劝退了围观的学生。
简单检查了一遍,看来没什么大事,一个小伤口,只是血流得有点吓人。
医务室的老师招呼了几名学生,用担架抬走了谢三公子。
张茜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常宽一眼,只一个劲儿地哭泣着,跟着医务室的担架一起走出了围观的人群。
“喂,走啦!值得么!”
齐默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不想让常宽成为人们议论的目标,看了眼仍是愤恨的常宽,搂着他的肩膀,慢慢把一副失魂落魄的常宽带了出去。
“省里的大人物你也敢惹,你就不怕事后找你的麻烦!”
齐默一边捏了捏常宽的肩膀,一边宽慰地劝阻道。
“怕个屁!”
常宽放肆地吐了口唾沫:
“这个渣滓,别让我再看见他,见一次打一次!”
“事情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齐默宽慰着常宽说道。
“还有什么不清楚?我有感觉,你也有的,是不是?”
常宽转过头来,一脸恳切地问道齐默,几乎都要哭了。
“也对,你不是说秋后的蚂蚱,嘣哒不了几天吗?”
齐默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说。
“老子随口说的,你也相信!”
常宽一副欲哭无泪的模子,有些哽咽地说。
“也对,你就是一个嘴上不靠谱的,真不敢相信。”
齐默拍着常宽的肩膀,真不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