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欢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你陷害朝臣,该不该罚?”
“该。”
“你蒙骗皇上,该不该罚?”
“该。”
“你……”
最起初,梁景云还在指责原主干的那些破事儿,下手可一点儿没留情,到后面,她开始骂人,“你对小溪不好,我这个岳母还不能打你了?”
这一下,乔锦欢喊冤了,“老师,我哪里对小溪不好了?”
不容易,可算是把戏唱到这里来了!
梁景云:???
梁景云:……
她看着乔锦欢一脸冤枉的样子,只感觉手里的戒尺都有点拿不动了。
“你都把小溪气得回家哭了好几天,你还敢说你对他好!”
乔锦欢震惊的眨了眨眼,神色里还夹杂着点无辜和不解,“小溪哭了?怎么回事?谁欺负小溪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
闻言,乔锦欢错愕的张大了嘴,“我?老师,我喜欢小溪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欺负他呢?”
见她好似真的不知情的样子,梁景云也有些愕然。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我面前装不知道?”
“老师,弟子真的冤枉啊!”
乔锦欢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是挑不出毛病来。
梁景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把戒尺往桌上一放,似是冷静下来后坐回椅子上,开始盘问她,“我听说你带了个寡夫回家?”
“是。”
乔锦欢大大方方的点头,“我与曲汀州幼年相识,有些交情。他突然来信说有人强迫他另嫁,想来我这寻个庇佑,我便让他来了。”
“我怎么听说是你主动接他来的?”
乔锦欢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我接个寡夫来作甚?不过是见他可怜,帮上一把罢了。”
“而后他说想在京中寻个妻主,又说怕被家里人寻麻烦,想在我府上求个庇佑,我才留他在府上住下的。”
开玩笑,这个锅不甩到曲汀州身上,她还怎么立人设!
也是,乔锦欢的性子干不出这样的事。
那怎么小溪会说是锦欢主动把人接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