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颗心被撩拨得怦怦直跳,一双眼含情似水,眼波撩人,低声道:“那,妻主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别说一件,就是百件千件,我也答应你。”
乔锦欢极其肯定的说。
“那我……无论日后我和曲汀州说什么,妻主都要站在我这边,不许帮曲汀州说一句话,也不许在我不在的时候去见他。”
“好。”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梁溪颇为诧异的抬眸,“妻主,你不是哄我吧?”
“我不知你这般介意曲汀州。若早知晓,定不会接他进来。”
乔锦欢眉眼间挂上一抹歉意,“小溪,昨日老师骂我愚笨,我大抵是有些愚笨的,连你不高兴都没看出来。日后你若再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可好?”
“妻主哪里愚笨?在我眼里,妻主是世间最好的女子。”
梁溪主动抱住乔锦欢,心里甜滋滋的。
虽然妻主是有些看不太懂男儿家之间的那些龃龉,但妻主知道偏向自己,他就已经很满意了!
两人又黏黏糊糊一阵,才收拾着起身吃了晚饭。
一夜转瞬即逝。
乔锦欢不甘不愿的离开温柔乡,顶着还没完全亮堂的天光上朝去了。
老皇帝年迈,逐渐昏庸,偏听偏信。
她信任原主,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权柄交到原主手里,而且是毫不怀疑的那种。
参原主结党营私的折子,加起来都有十几箱了,老皇帝根本就不会看上一眼。
隔天,她还会训斥参原主的朝臣不务正业、诬陷朝中重臣。
老皇帝这样一搞,原主那野心能不膨胀吗?
现在上朝,朝臣们都已经隐隐有只看原主眼色办事的趋势,再这样下去还得了?
所以看着朝臣们一个接一个投过来的眼神,乔锦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难怪原主最后死那么惨,真是自己作的啊!
然后她就站在最前面,低着头,当一个合格的木桩子。
奇怪。
太奇怪了!
由于乔锦欢今天与往日大相径庭的作风,无数朝臣这颗心都悬乎乎的,时不时就不动声色的瞥她一眼。
就连皇太女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心里琢磨她想干什么?
难道是在憋什么大招?
可大伙儿一直等到皇帝下朝,都没见她吐一个字,内心里更觉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