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弄溪挑眉,她微微踱步到了稍微有点空隙的餐桌旁,桌子上还摆放着吃到一半的草莓蛋糕,只不过待会儿估计会全部浪费了,真是可惜了。
“难道我说错了……?”
顾弄溪轻佻的尾音刚落,她的面前就突然冲近一抹黑色的、带着肃杀气息的身影,袭向她脚底的是一记强劲的飞踢,顾弄溪皱着眉,立马双手撑在了桌子上,避开了那要命的袭击,只不过旁边的椅子可就没那么幸运。
椅脚被毫不收敛的力道,瞬间碰撞地粉碎。
就在顾弄溪举目四顾之时,背后已经传来直击后头部、毫不留情的一击。她立马拽过身旁的木质衣架抵住了对方这凶狠的手法,她扯开上面挂着的衬衫,应该是她姐姐的衬衫,对不住了。
她将衬衫卷成螺旋状快速裹住了顾清河的手臂,就在对方被困住之时,顾弄溪强制勒住对方的脖颈,一下子将其摔倒在地。
巨大的背部着地,可想而知的疼痛。
顾弄溪挑起眉毛轻哼一声,就在她刚要起身之时,她的头突然被对方强行撕开被衬衫捆绑的手拽到地面上,用劲将她整个头颅磕在地面上,万分之一幸运的是,她将胳膊挡在了眼前,否则她此刻已经脑浆肆意了。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显然彼此拳拳到肉的手法都让对方吃了一点苦头。
顾弄溪甩了甩胳膊,还真他妈的疼。
“老姐,你这是被我看穿心思恼怒了?”
“想想你待会怎么死。”
顾清河就势拿起放置在蛋糕旁的锯齿尖刀,猛地伸出手想要拽住企图避开的顾弄溪。
脆弱的脖颈,人体最致命的部位。
顾弄溪在对方伸手之际,握紧了餐桌上那把沾着奶油的尖叉毫不犹豫地挡住了对方的致命袭击。她当然熟悉顾清河不留情面的直击后头部的一击,那解剖学般正确的手法将会瞬间麻痹她的行为神经,那种痛苦她可不想尝试第二次。
“你打算用叉子威胁我?”
顾清河冷笑了一下,看着只离自己眼球两厘米距离的尖叉,瞬间抓住了其金属柄断,强大的对冲力使得这把可怜的尖叉硬生生在姐妹俩的手心中折成了迷人的曲线。
在尖叉掉落在桌子上的一瞬间。
顾清河强硬地将顾弄溪按在餐桌上,紧接着整张大理石餐桌瞬间出现了一道肉眼可见的裂痕,然后由裂缝展开而扩大到无数条细细密密的痕迹。
只不过顾弄溪丝毫没有退缩,这种程度的疼痛不足以让她退让,只会让她更加亢-奋,姐妹俩惊人的忍耐力使然。
她反手紧握住顾清河左手指骨,另一只手凶狠地拽住对方得体又碍事的衣领口,不分上下的力道导致顾清河被迫弯下腰,裁缝完美的针线甚至将其脖颈硬生生地勒住了一道红痕,越陷越深,几乎要勒破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