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密,但确实是真的。”
楚征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只要他敢回国和我打官司,我就立刻可以送他去坐牢。当然,他也不傻,自然不肯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
闻礼接着说下去:“他只会待在国外,作壁上观,看着你因为无法反证他的证词是虚假的,而陷入舆论风波和股价暴跌的险地。窦家再乘虚而入,大肆收购散客和见风使舵卖出的持股,增加他在楚氏集团的话语权,直到超过你。”
商业斗争惯用的做空手段。
“……到时候,谣言澄不澄清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胜利的天平早已完全向他倾斜。”
楚征颔首:“你说得对。”
“那你打算怎么办?”闻礼蹙眉,语气缓和又担忧,“我爸那边也一直在上压力,你继续放任窦至源胡说造谣的话,迟早会影响股东对你的评级的。”
“把婚礼提前。”楚征看着她,“提前到这周五。”
闻礼愣住:“哈?”
这难道不是火上浇油吗?
“然后,现在立刻放出我重病的消息。”楚征的手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我从三年前开始频繁开精神类药物和预备手术单,等的就是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这不是顺了窦至源的愿?他再造谣你重病缠身,无力工作,他取而代之是大势所趋,你不是就彻底没戏了……窦家在传媒板块的势力很大,肯定会给你上眼药的。”
“所以婚礼那天我会缺席。”
楚征轻描淡写地下了爆炸性的决定。
闻礼深吸一口气,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怒吼道:“喂,楚征,你是在耍我玩吗?!”
“我没那种低级趣味。”楚征只是微笑,处变不惊。
“你家不安分的弟弟那儿,我早就已经打点好了。动用人脉开设一家联合娱乐公司,以你的名义专门捧他去拍戏。我让下属做过他的生平调查,他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歌舞剧,还登台表演过。比起家产,他还是对拍戏更感兴趣。”
“这是件很好的事。”
“当然,违约金很高,合约期限是二十年。这样苛刻的条件,能换来无数普通演员做梦都碰不到的顶级资源,所以他还是立刻签字了,没有犹豫。”
“人呢,忙起来就完全没时间也没脑子想别的事了,尤其是要动脑子的事,对不对?更何况,他想闯出点名头来,还得酝酿好几年呢。你的时间很充裕。”
楚征扯开闻礼紧攥的手,“换言之,恭喜你闻礼,你彻底安全了。不会再有人精力满满地试图和你抢家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