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金香的花语:博爱体贴、聪颖能干以及永久的爱
肥沃的土壤,充足的养分,新鲜的空气及其他都是养护郁金香的必要条件,尽管这些条件都具备,但世界上再也种植不出第二朵金色的郁金香。
她是唯一的,独一无二的。
语文课,班主任在讲台上随机抽人翻译文言文,谢晚晚成功躲过后开始不安分起来,她的八卦之心再也按捺不住了,由于程夕越身体原因,她们的聊天形式基本就是写纸条,传纸条。
这种在老师眼皮底下偷偷摸摸摸写纸条的行为,换平时一定很刺激,但现在谢晚晚没那个感觉,只觉心疼和惋惜。
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哑巴,老天爷知道自己做干什么吗?
“你认识盛却啊,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青梅竹马还是老同学?”
主动给人送牛奶,绝对关系匪浅。
程夕越时刻关注教学动态,见老师没注意到这边,她写,
“都不是,他的爸爸是我舅舅,我们是亲属关系。”
可能因为盛却只比她大了几个月,叫表哥实在别扭,她写不出来。
谢晚晚努力控制音量,前排的同学还是听见了那声国粹“卧槽”。
“你没骗我吧,我得缓缓。”
班主任警告似的瞟过来,程夕越正襟危坐,谢晚晚诧异到把书碰到地板上。
“事情有些特殊,找时间我再和你讲吧。”
她也有点意外,盛却在学校貌似很受欢迎,来学校不到一星期,她总是能在某个地点,某个时间听到他的名字,班上的女生甚至公然送过他情书,这都是她听说的,她没亲眼见过。
字还没写完,老师的粉笔头率先擦过谢晚晚脑门。
惹得她“哎呦”一声。
作为班主任,难免有内分泌失调的时候,虽然他是个男的。
“三”
“二”
“一”
谢晚晚预见性地倒数起来,程夕越不解。
果然,康健老师开始吹胡子瞪眼,指桑骂槐道。
“该哎呦的是我好不好,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整天找人说闲话,我特地安排程夕越做你旁边,你照样死性不改,高考考得不是嘴皮子功夫!”
他匀了一口气,继续摊开骂,“你看看你们,都高二下学期了,还有几个月就高三了,还是这副鬼样子,别以为你们能考到这里就一定能考上大学,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连屈原的《离骚》都背不连贯,你们不是为我读书,是为了自己……”
哔哩吧啦的,谢晚晚努努嘴,得儿,正儿八经的的语文课又被他搞成批斗大会,附加心灵鸡汤的灌输。
程夕越没理他,低头做笔记。
有时候说不了话也挺好的,毕竟说话也是一门深奥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