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浑身都是冷冰冰的雨水,她眼里的戾气悄悄收敛,突然抱着贺枝温,双膝跪了下来,一脸的痛苦悔恨。
“老婆,你救救我,求你,求求你救我,现在除了你,没有人能帮到我了,我是被逼的……”她双手死死抱住贺枝温,说到激动的时候,还腾出手扇自己脸。
“上高中的时候我跟一个老师越界了,被冯毅撞见……”姜玥伤心地诉说,那个顶替她坐牢,至今没有供出她来的男朋友,就这样被她毫无底线的抹黑——
“他要举报我,我真的好怕,他要是举报我,我就读不下去了,他强迫我跟他在一起,拍了我很多衤果跟床上视频,都是他计划的,他要我骗你生下灵蛇基因的宝宝,还要我配合他,把你卖到黑市赚钱,我不听他的,他就要把照片跟视频发到网上,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我那么努力想进娱乐圈,就是想这个圈子捞钱快一点,可以带着你摆脱他,我根本舍不得伤害你!”
她说的振振有词,眼睛流进的雨水,猩红不已,这张脸说到底还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说相当出色,青涩稚嫩,大学都没有毕业的小女孩。
贺枝温两年前被姜玥狂热追求过,并且姜玥很有手段,精准拿捏,辛辛苦苦兼职给贺枝温买裙子,买小金坠子,带贺枝温去世界烟花盛地打卡。
跟别的追求者不一样的是,姜玥摸透了贺枝温的喜好,会花时间做一些很多成年人都觉得幼稚的手工,去给贺枝温种花,还为贺枝温写了很厚的一本书。
太狂热,狂热到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就能让贺枝温为她拒绝事业有成的大老板,拒绝富二代公子哥。
发生这些事,贺枝温震惊过,被关在上了电网的笼子里,她的心就已经死透了:“冯毅为什么会知道我是灵蛇?”
她唇色惨白,刚刚这么一击,让她的腰都直不起来。
姜玥一听,还以为有戏,连忙补充:“他整天游手好闲,就想发横财,很早就知道灵蛇值钱,你可能不记得了,他第一次开车上路,差点撞到你,你摔水泥地上,整只手心都蹭掉皮了,愣是一点血都没有,扶你起来的时候,他摸到你手心是湿的,还有血腥味,他一下就知道你的血是透明的,一直找机会要我接近你再试探试探,我都是被他逼的。”
这话半真半假,冯毅只不过把这件事当日常,分享给了身为女朋友的姜玥,说过转头就忘了,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灵蛇,只说过一嘴贺老师流的血居然没有颜色。
她本来也没当回事,后来学校搞联谊,她刚好去了贺枝温教课的学校。
身边的同学都听说过贺枝温,说贺老师是出了名的难追,又听说贺老师是同性恋,她那会网红账号刚做起,最多的就是女友粉。
同学还调侃她,就算是她这样的,贺枝温也看不上。
被激了两句,一来二去她就动了歪心思,起初真的只是想追一下,没有别的想法,反倒让她证实了贺枝温是灵蛇的事,一旦确定,贪婪的窟窿越来越大。
就算不卖钱,有个这样的人在身边,她也能一辈子健康平安,可是贺枝温是灵丹妙药啊,能让人双眼放光的灵药,光是让她平安怎么够,只要能卖一点点,她都能发大财。
姜玥现在还认为,她没有把贺枝温拆开卖,是她心软,她善良,要不然贺枝温现在也不会好好活着,早就东一块西一块了。
“老婆,冯毅那边我会搞定,他是主犯,我是被胁迫的,只要你出个谅解书,我最多关三四年就出来了,”要不是她没有泪腺,估计还得来场哭的撕心裂肺戏码,“你救救我,等我出来赎罪,一定会对你好的,这两年我对你怎么样你也清楚,我很爱你不是吗?你帮帮我,原谅我这一次,求你原谅我……”
女孩的声音很可怜,一直苦苦哀求,急到语无伦次,连自己上了年纪的母亲都拿出来打感情牌,说想活着好好孝顺妈妈。
不断祈求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只要贺枝温一封谅解书。
她不能再躲着,出又出不去,万一米柠哪天不听她的话,她分分钟被抓走,到时面临她的就是死刑。
现在串通好冯毅,让冯毅帮她顶罪,再有贺枝温谅解书,那她的结果会有天翻地覆的好转。
贺枝温看着这张嘴脸,除了害怕就是害怕,忍着腹痛想踹开这个女人:“别过来……”
看贺枝温迟迟不答应她的要求,她马上翻脸,起身给贺枝温重重一耳光:“你干嘛要逼我?我只是让你写谅解书而已,我后半生都被你毁掉了!”
她一手扯住贺枝温头发,一手箍住贺枝温脖子,把人拖进旁边的油菜花田。
惊恐的失声叫喊,被淹没在暴雨夜里,贺枝温的鞋子都被拖掉了,两只脚在泥巴路滑出狰狞的足迹。
姜玥把她摔在地里,压折了一片的油菜花,完全压制在她身上,剥掉这身雨衣:“每次跟你做爱,我都恶心的要死,还要强忍着恶心服务你,你他妈还把我当刑越,叫刑越的名字,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装什么,婊子!我恨不得砍掉你天天发浪的尾巴!”
她的情绪明显高涨,撕烂贺枝温的雪纺上衣,对还在哺乳期的贺枝温凶狠折磨。
在躲藏期间,她刚好来发情期了,偷偷摸摸来到小酒吧钓男人,结果发现被男的搭肩都恶心,她怎么样都下不去手,又狼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