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一口答应:“嗯。多好看?有放大屏幕看么?”
步窈心口倏然被抓了一把,指尖都被屏幕里火辣的景色烫伤了,像个干坏事被抓包的坏小孩,她蒙住被子:“才、才……没有,我没有这样做,我不是……我没有……”
视频里传来刑越轻溢的笑声,似乎隔着屏幕已经看穿了她撒谎抓狂的模样。
那慵懒肆意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步窈的心房,听得她心头阵阵颤,蛇尾也不受控制愈发不安,她不能再看了,匆匆忙忙把视频切回来语音。
没了视觉刺激,她脸上的高温才逐渐褪散,开始理直气壮对刑越指指点点:“我这还大白天呢,你就、就这样,是不是又喝酒啦?我看到酒瓶子了,干嘛老喝酒?又不爱喝。”
在桥蒙的时候她就让刑越不要喝,刑越不听,她一走刑越又开始了,刑越还老爱喝冰的。
“果酒而已,”刑越拿起刚喝的那瓶,看了眼包装,“度数不高。”
平常喝点步窈也不会觉得有啥,主要是刑越本来就不爱喝酒,甚至可以说是滴酒不沾,这反常的行为会让她忍不住担心。
“刑越,你是不是有烦心事?”
她蹭蹭枕头,嗅刑越的气味。
那边没有回答她,只跟她说了句:“叫姐姐。”
步窈直哼哼:“不要。”
耳边没了刑越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粗乱喘息,混合着桥蒙的雨声,她对这样的气息起伏并不陌生,察觉到刑越在做什么,她把怀里的枕头抱得更紧了。
沙哑的声线催促着她:“快点……乖……”
步窈重新钻进被子,甚至还戴上了耳机,脸比刚刚烫得还厉害:“姐姐……”
回应给她的,只有愈发难以自抑的喘声。
过了许久,刑越的呼吸才逐渐平复,似乎在喝酒,吐字含糊:“工作累不累?”
步窈手里把玩着自己尾尖,纠正:“你要在前面加上‘宝贝’两个字。”
她的小要求,刑越都照做:“嗯成,窈窈宝贝,工作累不累?”
说起来,她在桥蒙的时候,刑越都没怎么问过她工作上的事,现在她回国了,刑越反倒关心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人跟刑越说了什么,而知道她近状,又会跟刑越说的,只有她妈妈和薄雾雪两个。
“累死了,你还老气我!”她顺着说,甚至夸张道:“我天天吃不下睡不好,很焦虑,每天都要想这样能不能说,那样能不能做。”
她趁机跟刑越提出:“下个月我就能搬出来,你要是不回国我只能一个人住,更加吃不下睡不好了,你回来陪我好不好?我不敢一个人睡。”
刑越不是第一天认识步窈,她知道步窈有点小性子,说出来只是跟她闹闹,就算她真的拒绝,步窈反应也不会太大,顶多是失落而已。
即便是这样,连设想到拒绝会让步窈产生失落的情绪,都让她有点心疼,那块柔软的地方,给步窈专属的位置,被针扎着,看不出针孔,却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