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岑有鹭的反应来判断,她大约是真的要潮喷了。
尚清咬牙忍住蓬勃的精意,发了狠地操,手指在她身下揉搓的动作也愈发粗暴。
快感与小腹的涨意交织,渐渐混为一体,涨潮般在岑有鹭的体内不断盈升,从阴道与眼眶里溢出。
“啊……松手、松手!”岑有鹭浑身上下过电一般涌起大片鸡皮疙瘩,音调失控地被声带拉扯得尖锐起来,“快放开!要,要高潮了……嗯啊我憋不住了!!!”
细碎的呻吟全都消失,岑有鹭有一瞬像是被雷劈过一样全身僵直,紧接着开始细细地颤抖,像一块被海浪拍碎的空贝壳。
她的花穴收缩到几乎难以前进半步的程度,箍着尚清的性器不停吸吮,深处喷出的淫水滴滴答答淋在后者不断开合的马眼处。
尚清没捱过这段致命的吸力,闷哼一声尽数射了进去。
最深处的子宫口被滚烫的水柱拍打得发麻,岑有鹭恍惚间能听见自己的身体内部回荡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下身一个泄劲,紧锁的尿道口打开,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洒而出。
尚清拔出射完的鸡巴,勾着她的腿弯,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对准树根。
怀中的少女红得几乎快熟了,红肿圆润的阴蒂下方随着呼吸频率间歇地喷洒出透明液体。
被他凶蛮操开成一个小圆洞的艳红穴口裹不住过量的精液,软绵绵地挤压出汩汩乳白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水,一起划过饱满的阴唇与被撞得粉红的臀尖。
三种液体尽数喷洒,这是世界上最淫靡的化肥,催熟了尚清莽撞的爱。
他将岑有鹭按在地上,疯了一样去舔她眼角划过的快感的泪水,咸咸的液体一路划过食道运输到心脏里,泛起一阵几乎令他晕眩的甜蜜。
尚清说到做到,榨干了岑有鹭体内的所有水分,倒是苦了刚开苞就被迫承受如此凶猛的性爱的岑有鹭了,四肢像是被温水泡皱的牛皮纸,软绵绵的。
他操人的时候憋着劲,话不多。此刻一切前尘旧恨伴随着高潮一并冲泻而出,只留下了纯粹的爱意,说话也黏黏糊糊起来。
尚清侧身将岑有鹭面对着自己搂进怀里,年轻的性器再次硬起,这次他却没有那么急切的做爱的想法了,只是将鸡巴插进岑有鹭两腿之间让她夹住,就搂着她规规矩矩一动不动。
“明天我还是你男朋友吗?”
他见岑有鹭还朦朦胧胧地喘着粗气平缓呼吸,吧唧一口亲在她的滚烫发红的脸颊肉上。
“明天是。”岑有鹭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后天就不一定了,得看你表现。”
尚清悄悄笑了一声,伸手呼噜一下岑有鹭的后脑勺,“那刚刚我表现得很怎么样?”
“很差,不听话,坏狗。”岑有鹭显然记仇了,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瞪了他一眼。
尚清唔了一声,若有所思道:“那就多来几次,把我教成好狗吧。”
岑有鹭哼哼唧唧,“做梦吧你。”
“这不正在做着吗?”尚清轻手轻脚地捧起她的脸,像捧起了一团一触即碎的云,“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