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常宽要是总也好不起来,自己就得去寻访寻访这样的心理专家来了。
不然,看这家伙现的样子,还不知道会选择怎么自爆自毁呢!
这样说着,想着,有的,没的,就连齐默自己都昏昏欲眠,就快要睡着了。
等一觉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去上课的兄弟们还没有回到宿舍,而那位躺在床铺上着呆的兄弟依然照旧。
晚饭前,都下了课的兄弟们终于都回到了宿舍。
在一个个地都表达了关切和安慰以后,兄弟们还是现,这家伙仍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没有办法之下,大家只好先去吃饭。
齐默实在不放心常宽,他的状态实在让人心里不踏实。
于是,齐默仍然留在了寢室陪着,让兄弟们吃完饭,再把两个人的饭菜给捎带回来。
口水早已说干了的齐默,再也找不到安慰人的话语,只好看着仍然像条死狗一样的常宽相顾无语。
接下来的几天里,本以为平日里神经大条的常宽会渐渐好起来,可没想到的是,常宽的情绪始终没有好转!
这家伙就躺在他那张杂乱的床榻上长吁短叹,暗自神伤,除了上厕所会下床,其它的时间都会在他的窝里呆着。
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失恋的人,就差一哭二跳三上吊了!
常宽再也无心学习,更无心训练,甚至一日三餐都无心去食堂。
齐默和兄弟们轮番开解劝慰,可就算口水一次次地说干了也没什么用。
在这一点上,他们尽管身处医学名校,却毫无作心理医师的天赋。
大家还是只好每天留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着他,其余的人都按时去上课学习,在老师点名的时候,还轮番帮着替常宽答到,吃饭的时候也帮着把饭菜打理回来。
整整一个星期下来,头凌乱,眼神呆滞,遭受了失恋打击的常宽,差不多都快要臭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是彻底毁了。
而这一个星期里,张茜再没有出现过,没来过常宽的宿舍,甚至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过来。
齐默也没有寄希望于这位奇女子能来拯救他的兄弟。
于是,除了兄弟们轮流旷课,轮流看护这家伙,太阳照常升起,日升月落,生活还是依然运转。
而在宿舍外,自从那一次齐默在游泳馆里大杀了谢三的嚣张气焰,让谢三洒血而归之后,齐默在这所学校里又成为了话题人物。
顺带着后来生的常宽兄弟的情变剧情也被好事的同学们传得满校园都是。
甚至还有人告诉齐默,那位在那次“游泳”比赛负责持枪令的老师,其实正是H医大的游泳教练,现在也加入了八卦大队,正在到处找着齐默,也不知道是要让齐默加入校游泳队,还是要干点别的什么。
对于这些八卦故事,流言蜚语,齐默都毫不在意,反正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就像没事人一样。
外物不扰于心,是小小年纪的齐默却拥有出同龄人甚多的成熟,所能带来的最大的心理优势。
只是齐默知道,自己的兄弟常宽,并没有自己这种心理优势。
也许,他还如此不愿意走出宿舍,也正是为了躲避这些无稽的流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