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那么社死一次。
“为什么不要?”谢南忱笑了声,“这个你要不喜欢,可以挑别的,你们女孩儿是不是喜欢帕拉梅拉那种小跑车?”
“真的不用。”黎栀实话实说,“我没有开车的天赋。”
“开车要什么天赋?”男人不以为然,握住她手放在座位中间门,“熟能生巧。”
黎栀一脸认真:“那我得把车蹭成废铁,才能熟。”
“库里那些车随你蹭,不够再买。”谢南忱毫不在意地说,“人没事儿就行。”
“……”心口狠狠地晃荡了下,黎栀抬眼看向驾驶座上老神在在的款爷。
不得不承认,他说这种话的时候,真帅。
快到的时候,黎栀用手腕内侧蹭蹭他的沉香手串。
谢南忱轻笑:“做什么?”
“沾味儿。”她抬起手腕闻了闻,“有同事说我身上香,我也没用香水啊,所以应该是你的味道。”
车停在大厦楼前,黎栀又用另一只手腕蹭了蹭,“我说是我老公的,他们不信。”
只听见安全带锁扣“咔哒”一声,黎栀还没来得及动,是驾驶座那边的。
一抬头,男人俯身过来,手掌托着她的脸转过去,压着嗓音道:“再叫一声。”
 
;男人呼吸灼热,伴着薄荷香气霸道地侵袭,黎栀心跳开始凌乱,嗓音也颤颤的:“……什么?”
“你说呢?”谢南忱眉梢微挑,眼里夹着坏,“刚刚叫我什么?”
“……”他指的是那句老公?
黎栀瞬间门脸红了。
她从来没当着他的面叫过他老公,只是跟别人提起的时候会这样说,也只能这样说。
当着他的面,她觉得太奇怪也太难以启齿了,所以从来都是叫名字。
在舌尖捋了片刻,她依旧叫不出口,小声道:“别闹,我要迟到了……”
“不叫也行。”谢南忱用手臂困着她,不让她走,“还有十五分钟,够用。”
黎栀刚想问够用什么,男人不由分说,吻住她唇。
他小心翼翼,以防蹭花她口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了一些在自己唇上,樱粉色薄唇变成艳丽的红色,连嘴角也有。
黎栀忍不住笑了一声,拿出一张纸巾,给他擦了擦。
“我口红花了吗?”她问。
“有点。”他笑了笑,“我帮你涂。”
“不用了,我自己……”她刚要去包里拿口红。
手忽然被摁住,男人盯着她唇瓣,又吻下去……
“先给你擦干净。”
“……”
明明就是舔干净。
像狗一样,又舔又咬。
虽然一直没有更多进展,但这种唇齿间门的嬉戏,被谢南忱玩得无比透彻。
黎栀赶着最后三分钟进门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