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晚进门时,看到的是厉祁深躺在她窄小的g上,闭着眼,手搭在额上,整个人和g铺完全不搭的融在一起。
大半夜被这个男人折腾一番,还反客为主的躺在自己的g上,乔慕晚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窝火。
特意在睡裙外披了一件外套,她走过去时,男人剑眉微蹙的样子落在了她的眼中。
看着男人俊容透着不舒服的样子,她一时间竟然不忍心叫他起来。
“头疼,在你这里休息会儿,我就走!”
厉祁深突然的开口,让乔慕晚不敢确定他到底睡还是没睡。
又走上去几步,察觉到男人的呼吸有些粗重,还带着一股子酒味儿,她蹙了蹙黛眉。
“你干什么?”
搁置在额上的手被乔慕晚软-软的小手拿了下来,厉祁深有些不满的掀动了唇,但没有睁眼。
“别动!”
对于厉祁深不配合的行为,乔慕晚说了他一句。
跟着扯过旁边的薄毯,将厉祁深的手放入到薄毯里。
乔慕晚不知道她今天是哪根弦儿没有搭对,竟然一时间大发慈悲,又为这个男人盖薄毯,又是为他脱鞋。
被乔慕晚一双比被子还柔的小手摆弄着,厉祁深没有吱声,也没有反感,相反,他很享受这种被这个女人细致入微照顾的感觉。
拉上了卧室的门,乔慕晚重新折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中了邪,手里别别扭扭地捧着一碗醒酒汤。
她也没有做过醒酒汤的经历,刚刚去网上查了一下,用冰箱里仅有的食材,笨手笨脚的弄了一碗。
“厉祁深,你……能不能起来,我弄了醒酒汤给你!”
虽然乔慕晚已经一再轻声的唤着厉祁深,但她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房间还是显得清晰异常。
在窄小的g上,睡得投入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乔慕晚的声音。
厉祁深今晚喝了不少酒,给温司庭那几个号称“千杯不倒!”的死党都喝得晕乎乎的。
能看的出来厉祁深今天是憋着一口气来了这里,温司庭到最后,直接破罐破摔的埋汰他,“你他妈-的这是喝酒吗?谁和你能喝到最后,谁他妈-的明天直接胃出血?你瞅瞅你个熊色,一副在女人那里吃瘪的损样儿!”
自顾自喝着闷酒的厉祁深,因为温司庭提及到了“女人!”两个字,幽深的眸子,喷火般炙热。
将手里的酒杯往矮几上一掷,他俊脸越发沉冷的站起了身子。
没有让其他人扶着自己,厉祁深身子有些晃的出了包房。
没有顾及现在酒驾会被吊销驾驶证的危险,厉祁深一边手揉着太阳穴,迷迷瞪瞪的就将车子开到了乔慕晚的楼下。
一再看了看乔慕晚所住的那套公寓的阳台,他吸了差不多一盒烟,才拨了乔慕晚的电话。
看着自己压根就叫不醒这个男人,乔慕晚干脆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