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开?都嵌在一起了?嗯?”
厉祁深变得更加无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让乔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好。
“我……我不行,我最近几天是危险期!”
她不能总让这个男人乱来,虽然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总是会不自觉的意乱-情迷,甚至沦陷心智的任由这个男人对自己欲索欲求,但是骨子里一直都保守的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两个人之间的最后一层防线被打破。
她不能为他生孩子,不管怎样,她不允许因为这个男人,连自己最后的一丝理智都消耗殆尽。
“所以,你要我半途而废?”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那种事情上突然被叫停,对男人来说,最容易伤身。
“但是……我真的不行!厉祁深,我求求你了,你别乱来,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做!”
她承认自己抗拒不了这个男人给予自己的一切,不管是他的话,还是他的行为,她都在潜移默化中,不知不觉的接受。
“我不介意你用上面的嘴!”
“你……你流-氓!”
明目张胆的说羞耻的话,乔慕晚压根就做不到和他一样的坦然。
“你不喜欢?”
厉祁深卷起乔慕晚的一缕发丝,在指间欢快的打着圈圈。
是他一再的调教这个小女人,对于她的敏-感,他在清楚不过。
很多时候,轻轻地撷取她的一缕发丝,就会让她像是小白兔一样的缩着小身子。
“你别再闹了!”
她不同于这个男人的从容,这样在自己婚内就乱-gao的行为,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心灵上的鞭挞,精神上的凌迟。
“我戴tao子,上次在超市买了,所以给我,嗯?”
乔慕晚:“……”
她的脸红到爆,恨不得滴出血来。
在乔慕晚羞赧间,厉祁深已经拮据的占-有她。
“你……”
“我忍不了了!”
不顾乔慕晚是否能承受,厉祁深不语,直接走肾!
————————————————————————————————————————
“起开,神经病!”
乔慕晚抬脚,将在自己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往chuang下踢去。
厉祁深一个避而不及,伟岸的身躯,在地板上发出了闷重的一声。
跟着,坏心的男人伸出长臂,一把拉过乔慕晚,将她随自己往地上带去。
“唔……”
乔慕晚倒地时,与厉祁深连在一起的碰到了一个生疏的地方。
感觉扎到自己心尖儿感觉,就像是触了电,她贝齿死死的咬住唇,却抵不住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从不知这个女人这么要命,厉祁深一秒钟都不想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