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不顾及孩子发育的去要舒蔓,厉祎铭只能浅尝辄止,用亲吻舒蔓的方式慰藉自己身体上的需求。
他一如既往的用强势的姿态亲吻舒蔓,舒蔓被他吻的连连吃痛,直觉性的退缩,却抵不过唇瓣贴合处,逐渐攀升的温度……
有淡淡的津-ye交织的声音传来,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惊连起暧-昧的休止符。
情到深处时,舒蔓将小手下移,去解厉祎铭的皮带。
动作迅速,还有些着急的除去皮带,她拉开男人的裤链,就把自己的小手伸了进去。
舒蔓隔着单薄的布料,来回抚弄,用柔柔的声音,在厉祎铭的耳边吹气——
“我用手帮你!”
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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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到了的时候,白花花的精华,溅了舒蔓一手。
在洗手间洗了手,她再出来的时候,厉祎铭已经把洗好的车厘子拿去了客厅那里。
难得他今天不办公,把舒蔓揽入怀中,把车厘子送去了她的嘴边。
他到现在还记得这个小女人今天喂自己蜜饯时的场景,想到这里,他用下颌指了指小箩筐里的车厘子,示意舒蔓喂自己。
自己在长辈面前都那么不顾及身份的喂了他蜜饯,自然不会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下忸怩。
拿过一颗熟透了的车厘子,舒蔓没有急着送去厉祎铭的嘴边,而后含着一半,送去了自己绯色的唇间,末了,探着身体欺近他——
绯色的唇瓣间含着颗车厘子,她用含糊的嗓音,问:“这么喂你……好不好?”
厉祎铭哪里能经得住这样的撩-拨,舒蔓的唇一贴上他,他就把车厘子拨向一处,含住了舒蔓的唇。
舒蔓用这样的方式喂他东西,简直就是变相的撩拨,他对这个小女人本就没有抵抗力,她这么一弄,他直接变得被动。
两个人倒进沙发里,又是难以释怀的缠-绵,情动时,厉祎铭扎进舒蔓的怀中,撩起她的衣服的前襟,大刺刺的亲吻ru-尖。
激荡的感觉,由感官处放大开,舒蔓难以控制的轻哼,哪怕她贝齿咬紧唇瓣,尽可能的掩盖住这样羞耻的声音,也抵抗不住心头荡漾的春情。
两个人还在折腾,最后是舒蔓支撑不住,在厉祎铭唇舌的攻击下,竟然到了……
都说医生对人体格外了解,甚至能洞悉女人的一切敏-gan点在哪里,果真不假,他仅仅是唇齿的攻势,就让舒蔓缴械投降……
厉祎铭去洗漱间冲澡,已经冲了澡的舒蔓,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见时间还早,她拿过手机,犹豫再三,还是拨了自己母亲的手机号过去。
电话里嘟嘟的传来两声,而后,是自己母亲喜出望外的声音——
“蔓蔓!”
姚文莉情绪激动的唤着舒蔓,说来,那天在医院以后,听舒蔓的话,她至今犹言在耳,觉得自己和舒蔓之间就此要断了母女关系。
虽然舒蔓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不可否认,这么多年都在一起生活,二十六年的时间,早就有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在里面,不管如何,她也不希望和舒蔓就此断了联系。
舒蔓听自己母亲的声音,虽然心境不复从前,但是终究有一丝丝的不忍心在里面。
她始终都铭记两个人的母女之情,自己母亲做得再怎样过分,她终究都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终究要原谅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嗯……”
舒蔓点了点头,“您还没有睡?”
有之前的林林总总在里面,就像是横在两个人之间的鸿沟,让两个人交流起来,始终有隔阂,不如之前那般来得亲近。
“还没有,准备睡了!”
姚文莉能感觉出来舒蔓和自己没有话说,她尽可能的找话题聊。
“……蔓蔓,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肚子里的孩子,还好吧?”
“我……和孩子都很好!”
不像之前那样能够做到侃侃而谈,舒蔓和姚文莉交流了几句话以后,再度陷入到沉默的状态。
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似乎在一瞬间,两个人就变得没有话可说,哪怕两个人都在拼命的找话题,也熟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