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几乎蛮横无理,但是陈牧扬却十分受用。
他崇拜地看着依然,“知道了。”
依然想了想,又觉得他忍不住自慰的样子其实很骚,又放宽松了条件,“你可以撸,但是不能射。”
说着松开钳制陈牧扬的手,走到床尾弯腰舔了一口冒着晶莹的肉棒,“这里的每一滴精液,都是我要吃的,你不许把他们射到别的地方去,听到没有?”
说着低头含住。
包裹的紧致让他爽利不已,天知道他昨天一夜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他为了恶补生理知识连看了半夜的岛国片,看得热血沸腾欲火焚身,鸡巴肿痛了大半夜,却要忍着,他只想把每一次都留给姐姐。
如今梦想成真,折磨了许久的烧火棍此刻就在依然嘴巴里,被富有技巧地吃着,陈牧扬低头,看着那樱桃小嘴是怎样张大,把那么粗的肉棒吃进去的,小舌头在龟头上舔舐,嫣红的唇瓣上下摩梭过每一寸肉棒,依然抬眼,眼里带着浓浓的欲望与火热,妩媚勾人。
“姐姐……”陈牧扬忍不住抬手揉着依然的头发,又不经意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头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腿间的肉棒想要在依然嘴里抽送。
“啪!”依然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他的大腿根。
“姐姐。”陈牧扬委屈。
“别乱动。”依然含糊不清地说,眼里带着警告。
她要吃一盘菜,那菜就乖乖被吃就好,没有她的允许不要擅自做一些奇怪的举动。
依然专心地吃着嘴里的肉棒,陈牧扬仔细擦洗过,干净粉嫩,依然吃得津津有味,肉棒的主人却有些难捱。
“够了,姐姐”陈牧扬艰难地开口,手推搡着依然,“别,别吃了,唔,姐姐我,要出来了,呃呃呃,太多了。”
依然拔出湿淋淋的肉棒,一边撸揉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要射了?”
“嗯嗯。”陈牧扬命根被精准拿捏,涨红了脸使劲点头。
依然低头,将肉棒重又吸回嘴里,只是动作比起先前更加粗暴,直接来了个深喉。
“啊——”陈牧扬被这巨大的刺激激地仰头长叹,硕大的龟头被锁进窄小的咽喉,卡得死紧,痛并快乐着,整个肉棒被吃进去,被嘴巴紧紧包裹,爽地他几欲流泪。
依然几个深喉后定住不动了,硕大的龟头卡在嗓子眼里,咽喉处细微地振动按摩着那块敏感的肉丸,带来巨大的快感。
“不行了,姐姐,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扭着腰,想要把肉棒抽出来,但那家伙事被依然禁锢在嘴里,只能徒劳地任由高潮降临。
“姐姐,我要射了,你快吐出来我真的要射了,”陈牧扬抱着依然的脑袋,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按住,理智让他挣扎着把肉棒抽出来,可是销魂的快感让他沉沦,让肉棒在那极乐处多待一秒。
“姐姐……”陈牧扬哽咽,“不能射到姐姐里面,脏,要拔出来。”
依然很烦躁,要射就快射,哪那么多事。
她毫不留情地开始大力吞吐那根肉棒,次次深喉,用力狂吸。
“啊啊啊啊啊啊——”本就濒临崩溃的肉棒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当即破功,陈牧扬仰头闭眼,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精液狂喷而出,在依然喉咙深处激射,被她轻松咽了下去。
射毕,依然松开了那根肉棒,陈牧扬脱力,躺倒在床上,肉棒蜷缩,一抽一抽地,仿佛被狠狠欺负了似的。
依然咽下热腾腾的精液,舒服地喟叹。
陈牧扬只射一次哪里满足的了,不一会儿肉棒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催促主人赶紧再动手。
陈牧扬贴上依然,抱着她撒娇,“姐姐。”
边说边挺着腰去蹭依然。
火热的肉棒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依然腿心钻。
玩了这许久依然也想的很,下面早在吃肉棒的时候就湿透了。
三两下脱光衣服,依然躺倒在床上,呈“大”字型摊开,一动不动,眼神示意陈牧扬:“开始吧。”
美人躺倒,只等自己采撷。白花的肉体刺得陈牧扬鸡巴疼,他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只想立刻马上把硬痛的肉棒塞进那蜜穴幽谷,然后狠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