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走!”
发现自己的情绪不对,紧追几步,死死地拉住苏豹骑马的缰绳;
马蹄的撕裂声一一响起,紧追的几个兄弟也陆续停下;
苏豹转头,那凶悍的眼神,似乎在责怪张胜;
“兄弟,我知道,财路不能走,现
在情况紧急,走一次,没关系”
“不行啊苏寨主,那个地方,是咱们的命,一旦有闪失,咱们寨子几百口人,就全完了!”
张胜死死地攥着马缰绳不松手。
“现在太阳快落山了,那个地方,早就黑了,没人看到。而且,就算看到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后患无穷啊;”
“哼!”
苏豹撇了一眼,不以为然;
“苏寨主,其他的口子,丢了就丢了,但这松林谷,是咱们寨子的根基,是最大财路,如果就这样过去,被官府的谍子看到怎么办,被路人看到怎么办,松林谷的兄弟,为什么不拦我们,他们会怀疑,他们会跟踪我们,哪怕是任何足迹,一旦被官府的人盯上了,财路没了,整不好,我们又要回到东躲西藏的日子,苏寨主!”
张胜认真的分析走财路的后果,内心的焦急,分析的后果,赢得了众兄弟频频点头。
似乎,张胜的小心,说动了苏豹;
“真是麻烦,成不了大事。如果不走财路,今晚我们是不能赶过去了”
“苏寨主深明大义,我替众兄弟谢了;”
“少来!”
环顾四周,眼看日头即将落下,苏豹的心也不在浮躁;
“这是小二道河,绕过这座山,就是松林谷,咱们从后面绕过去,在松林谷过夜”
“苏寨主…”
“好了,不要在说了;”
不等张胜再次开口,苏豹夺过缰绳,眨眼间只有一团团灰尘飘着;
待其他兄弟走后,张胜那悲悯的脸上,凶狠的眼神一闪而逝,随即又是一副恭谨的表情,挥动鞭子,追过去;
“苏寨主,等等我,等等我呀…”
松林谷,处在两座山脉的断层处,这里孤峰林立,草木茂盛;
日夜更迭,经过河床的滋养,松林谷便成为一条往来大通府与盛都之间,最近的路。
因为地理位置特殊,是距离最近的路,他们不用绕行到保定府,不少行人、商人青睐于此;
为了解决道路狭小的问题,往来的人,在松林谷的两头,摆放了数十辆手推车,凡是大宗货物,或者马车,需要通过的时候,可以借助手推车周转,大车原路返回即可;
正如皇室调查的情报一样,多年前,黎师傅发现此处的玄妙,他跟几个兄弟商量后,在此地设了卡子;
按照黎师傅定的规矩,松林谷设卡子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仅仅是张胜、苏豹及二十名手下知道,钱财三人均分;这二十人也是黎师傅一手调教的心腹,心思缜密身手矫健,长期蹲守不轮换;
这二十人没有寨子里的匪气,他们分工明确,训练有素,行为干练,每每官方剿匪,他们无一落网,他们穿梭于陡峭的夹缝里,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