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感到有些羞赧,只是干巴巴地说道:“我是没怎么吃过。”
……
短暂的回忆了一下,我再次被华生的话拉了回来。
华生听我对食物的批评,便猜到我遇到陌生食物不愿意吃,说道:“不要光喝饮料,对你身体又不好。”
“我知道了。”我立刻回应华生,让他把这个话题扔在耳后,跟着步入正题道,“华生先生,你现在一个人吗?”
华生听我这么谨慎,疑惑地问道:“对,怎么了吗?”
我忍不住干咳一声,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今天在场内比赛的时候,我们遇到了莫里亚蒂教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反正声音越说越小声,是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声音又再次抬高了,“卢西安兴奋起来,就说要把莫里亚蒂教授也请过去他家里住。我就是想问问,我应该要怎么跟福尔摩斯先生讲比较好?”
我语言是这么表达的,但实际上说白了,我是知道我要怎么讲的。只是我通过这个行为,暗戳戳地拉拢华生到时候也帮我讲讲情。
夏洛克最听华生的话了。
华生听我这么一说,声音透出一丝恍然,“肯定是卢西安看你很高兴,就趁势邀请了那位教授。”
他这话让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对劲。
虽然很多人都说我很憧憬莫里亚蒂教授,但是我从来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这总比被传出「那个海外留学生超讨厌莫里亚蒂教授」这种会被针对的话好。
可现在我又想起华生说,我跟教授关系很亲密的事情了。
我真的和教授近到,我都不用解释,周围人自动默认是因为我喜欢和教授待在一起,所以为了让我更高兴,还要请教授过来吗?
我现在都在想,夏洛克对此是怎么想的了。
我忍不住问道:“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这与其说是在问华生,我觉得更像是在问我自己。
华生顿时就在笑
(),“什么不太好?”
我也说不上来什么不太好,但是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失控。这种直觉和逻辑在左右互搏的感觉很微妙。我老实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人受到利益损失。我和莫里亚蒂教授交好的话,他看在人情面子上,也不会对赫德森太太和华生太过分。
我只能抛出一个常规合理的答案:“我可能是想到,我在给教授多余的压力了?”
华生笑道:“我不觉得莫里亚蒂教授会有什么压力,反倒是夏洛克迟早会得高血压。”
我顿时一个激灵,“福尔摩斯先生知道教授也要过来吗?什么时候?”
我回去是直接受死吗?
那我可以暂时不回去吗?
“没有没有。”华生连忙安抚我,“我开玩笑的,随口说的。别急!他们不是一直都相处得不太好吗?”
我松了一口气,下意识跟着他的话头跑,“华生先生就是说到重点了。我就是在想着他们要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面的话,抬头不见低头见,会不会经常吵架,弄得大家气氛很僵硬?卢西安都这么说了,那肯定不可能让教授临时又搬出去……”
华生打断我的话,说道:“你该不会是想着让夏洛克单独搬出去吧?”
我当然有想过,可是从华生口里面听到这句话,我又不敢承认了,“我没有想过。”
我说得很心虚。
华生反应很不一样,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兰尼就是太乖太善良了。要是我的话,就建议夏洛克直接搬出去了。反正他也不会愿意在这个屋子待下去。年初,莫里亚蒂教授不是因为希腊译员案来过公寓过夜吗?”
“嗯嗯。”
我跟捣蒜头一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