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叫前辈了。
他要做她的道侣。之死靡它,不离不弃的道侣。
楚若婷脑里乱成一团浆糊。
她怎么敢叫他“千山”呢?
她摩挲着掌心的伏羲玉,久久不能回神。
身下花穴被他深深浅浅地抽插,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慰。雁千山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湿漉漉的交合处往上,寻找到她敏感的小蒂,揉搓轻按。
刺激轰然升腾,楚若婷小腹一阵发颤,水流不止。
雁千山的手,可以绘符箓、布玄阵,书诗文、弈残棋……怎能在她穴户上肆意作乱。
光是这般想了想,楚若婷便莫名有种淫靡的负罪感。
她好像无意间做了错事,将不染纤尘的雁千山,硬生生给拖进了肮脏的滚滚泥潭。
她感念雁千山,不会在这个时候推开他,令他难堪。
她必须尽量适应。
楚若婷缓了一缓情绪,手掌撑在书案边缘,声如蚊呐:“雁前辈,我这样趴着不太舒服。”
硬邦邦的木板,将她双乳压得难受。
雁千山闻言一怔,阳物退出她狭窄的花穴。拖着她的软臀,一下抱起。
身子失重,楚若婷下意识攀附住他的脖颈。
彼此呼吸灼热,靠得极近,木兰幽香与竹叶青苦混合,好似钩织成一副绮丽幻影。
雁千山抬手拂落矮几上的棋盘,黑白错落的棋子哗啦啦撒了一地。
楚若婷被他放坐在矮几上,背靠着柔软的大迎枕。
雁千山将她胸前缠绕乳珠的发丝撩开,温言问:“这样好些么?”
楚若婷不敢与他对视,撇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分岔开腿心,雁千山立在她身前,挺身再次入进来。
残留淋漓爱液的湿滑的花心,猛然被他塞满。那肉茎在她身休里一下又一下冲撞,顶到了花蕊深处,酸酸软软。
楚若婷微扬起尖尖的下巴,舒服地眯起眼。
面对着面,楚若婷不好意思直愣愣去打量,便挑着眼梢,悄悄去觑雁千山的神色。
他双手分着她的腿根,俊颜紧绷。山河作的眉眼,此时因情欲染上横秋烟水,落霞斜阳。
仍是好看的。
像遥不可及的的月亮,被她给摘进手中。
楚若婷细细呻吟,还是没明白雁千山怎么就对她上心了。
这时候她不好多问,只想让他快些释放,尽早结束这场醉生梦死。
楚若婷双腿环在他劲瘦的腰际,雁千山抬着她的膝弯,不断挺身。他始终箝制约束力道,不乱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