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组队语音,芋圆没开麦克风,但声音也传了过来,季礼好奇问,“你两呆一起?”
芋圆声音软软糯糯的,一听就是个萌物,“是的,我来找大哥玩了。”
李衡星声音插进来,“前两天我们给跳跳买了些婴儿用品,她说太多用不完,等你结婚生娃可以去找她领取不用再买,我们这几个就你这直男有希望弄个娃出来了。”
季礼嘿嘿傻笑,“我也没希望。”
李衡星顿了两秒消化这个信息,“不是吧季礼,你被谁掰弯了?你挖去跳钢管舞那个小浪货?你两上回一张床上躺了一晚,你还说什么都没干,结果人倒是弯得干脆。”
提示[队友退出游戏]
季礼抬头和季缪视线对上,脑子蹦出一行字: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当然是跑,能他妈跑多快跑多快,能他妈跑多远跑多远。
季礼外套都没拿,急急忙忙一穿拖鞋夺门而出,三两步跑下楼梯,身手敏捷得一点不像受了内伤的。
季缪声音在后面追上来,不过不是对他说的,而是问从外面散步回来的叔婶,“爸、妈,大门锁上了没?”
“锁了。”
季礼听到了绝望的声音,开锁的时间够季缪追上他了,还是束手就擒吧。季缪从容不迫下楼逮住他,问他婶家里有没有麻绳。
他婶认真想了想,“麻绳一时半会找不着,有之前去福利院给小朋友过圣诞装饰剩下的红丝带,要的话我给你拿来。”
季缪说可以,拎着季礼站在客厅等。不一会他婶手上缠着一团红带子过来,大概比了比长度还问季缪够不够。
季缪接过说够了,还道了声晚安。
他婶连问一句干嘛用的兴趣都没有,说着该去洗澡护肤睡美容觉,彻底无视了季礼求救的目光。
房门咔嚓落锁,季礼被捆在床上,唯一还能动的就是那张嘴。
“哥,我没做那种事,你绑我干嘛呀!”
季缪把绳带另一头利落绑在床柱子上打了个死结,悠哉反问道,“没做你跑什么。”
“你那么讨厌我跟男的混一起,我那不是条件反射吗,我又不傻,不跑不是等着挨揍吗?”
季缪钳住他身上的软肉,“那你应该知道跑了会挨得更重。”
这季礼当然明白,但是人嘛,都有侥幸心理,总想着说不定这次能跑掉。
“哥,我发毒誓,我真的没跟那小浪货做过,那时我对男的不行的。”季礼在替自己争取从轻发落的机会,“我就对你行,对别的男的都不行,不信你找个人来试试,我鸡儿都不带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