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保这一次蛮横无理的搜查,清竹院的何景升、孟昌和叶凌,无一不对李保恨之入骨!
何景升生性懦弱倒也罢了,孟昌是直性子的人,但鉴于修为太低,与李保差距太大,在药谷宗又不及李保有权有势,所以再愤怒也无可奈何。
惟有叶凌,修为跟孟昌一样,都是练气一层。但叶凌深知李保这一次来,是仗着周冲长老的势头,专门针对他而来!
以周冲这老家伙的多疑,叶凌不难猜测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以后肯定还有更难缠的。
叶凌看着凌乱的屋中,愤怒之余,静下心来,陷入了沉思:
“周冲这老狐狸已经怀疑到天材地宝的失踪和我有关,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一时半刻也查不出来。看样子只要我一日不死,周冲一日难安。他以筑基长老之尊,要来抹杀我这一个小小的练气一层的外门弟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叶凌沉吟了片刻,转念又一想:
“就算周冲自顾身份,不屑于亲自动手,他只要派李保等人来陷害我,以我的微末道行,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反抗之力。不行!我决不能让这老狐狸得逞!惟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壮大自己!”
修仙界的残酷,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叶凌身上,让他深有体会。
物竞天择,优胜略汰,强者为尊!这才是修仙界亘古不变的法则!
弱者,只有被弱肉强食的份儿,或臣服于强者,或任人宰割。
叶凌很明白这个道理,事到如今,叶凌想成为强者的念头,变的前所未有的迫切!
“修炼,尽快的修炼!不仅仅为求得长生,更是为了生存下去!对,我还有仙府玉佩!玉中天地里的东皇仙府摘星崖,说不定是个很好的避难之处。”
叶凌心神振奋起来,神识一扫,心神浸入仙府玉佩,赫然出现在了玉中天地。
不过让叶凌扫兴的是,每回进来的都是自己的魂魄之体,肉身还在外面,这如何避难?
叶凌叹了口气,把目光重新投向了仙府灵田。心念一动,储物袋果然随着他的心意,出现在了仙府天地中,令叶凌惊奇不已。
“果然可以把储物袋召唤进来!看样子仙府玉佩至少能用来储物,把重要的东西放进仙府天地,神也不知鬼也不觉。嗯!再试试仙府灵田能否耕耘?”
叶凌来了兴趣,取出从云苍山南麓采摘回来的三株一阶初品回神草。
刚栽进了仙府灵田,还没等叶凌埋土浇水,就见三株回神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天呐!这、这,这是什么灵田!也太逆天了!一阶初品的回神草竟能长这么大个儿,中品、上品!还在长,啊!极品!难道我是在做梦不成!”
叶凌不可思议的望着初初只有两寸长短的初品回神草,最后竟然生长成了二尺多高、堪比上千年份的极品回神草!
无论是几阶的灵草,生长一百年份以下的都是初品灵草,二百年左右的是中品,五百年份的是上品,生长千年以上的就是极品灵草!
叶凌眼中散发着奇异的光彩,好容易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这才留意到原本亮晶晶的一亩灵田,暗淡下去了一小块。
“灵草生长的快极了,田力消耗也很快!不过这三株一阶极品回神草价值不菲。极品回神草可以用来炼制极品回神丹,在枫桥镇坊市上,每一株极品回神草都能卖到在三百灵石以上!这三株收获了,就是九百多块灵石!足足可以买到九张威力巨大的一阶极品灵符,应付眼前的危机!”
试想,九张极品灵符在手,还惧怕个练气三层的李保?就是多来几个,照样可以出其不意,全部轰杀!
叶凌兴奋不已,收获了这三株二尺多长的极品回神草,忽地心中一动,暗道:“仙府灵田的灵力如此强大,何不用已经长成的极品回神草的枝叶再种?”
想到这里,叶凌折下了极品回神草的一小段枝叶来,栽进仙府灵田。
令叶凌更为欣喜的是,这段小枝叶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的生长起来,不多时又长成了新的一株二尺多高的极品回神草!
“果然可以繁殖培育!只要有足够的灵石补充田力,随意一株灵草,就可以种出无数!”
叶凌寒星般的眸子又是一亮!为了再次印证,他心神退出了仙府,回屋中取了前些日子采摘来的其他一阶灵草,同样在仙府灵田里种出了极品!收获后再折下枝叶栽种,直至一亩灵田余下的田力全部耗尽。
叶凌好容易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感慨万千:没想到无意间得了这么个仙府玉佩,堪称是绝世的天材地宝,足以让全天下的修士为之疯狂!
想到这里,叶凌心中一凛,暗暗告诫自己:切莫得意忘形!决不能让任何人知晓仙府的秘密,不就是千百灵石么?比起长生大道来,何足道哉!再有钱也得有命去享!
叶凌定了定神,双眸中恢复了清冷之色,心中转过无数念头。
“事到如今,我即便在仙府灵田里种出无数的极品灵草,可以卖了买到数不尽的一阶极品灵符、极品丹药甚至极品法器,用来提高自己的战力,不至于在练气三层的李保面前不堪一击。”
“但我与筑基长老周冲那老贼的修为差距,不是灵石多就可以迅速弥补的。还得靠勤奋修炼,才能逐渐的成为真正的强者!”
“明天就上坊市,卖掉一部分极品灵草,买下可以与李保抗衡的极品灵符和法器,这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另外,还得买些极品丹药,以供平日的修炼用!”
叶凌打定了主意,索性就以魂魄之体,在仙府摘星崖里打坐修炼起来。
药谷宗外门弟子,每人都有练气期一层到三层的基础功法,叶凌也不例外。
在仙府里,叶凌闭目凝神打坐,神识内敛,开始耗费心神去领悟练气一层的基础功法。
渐渐的,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