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战马受到他们两个的影响,也变得急躁起来,鼻子里不停的喷着粗气,马蹄也开始乱跺。
战马就是武将的腿,它们不老实,武将在马背上就坐不安稳。
郝思文和许龙,现在正在较劲,没想到坐下的战马开始不听话,但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敢松手,因为一旦枪被夺过去,没了兵器赤手空拳必输无疑。
就这样,两个人继续僵持着。
而两匹战马也在顺时钟的盘旋踏步中越靠越近,最终完全靠在了一起。
郝思文见战马靠近,于是松开枪杆,伸手搂住了许龙脖子,想把他摔下马去。
许龙的反应也不慢,赶紧也丢了枪抱住郝思文的腰,也想把他掀下去。
结果,在扭打之中两个人一起摔下马来,然后在地上继续翻滚厮打。
徽宗看到两个人在地上翻来滚去,也看不出谁占上风,问石松:“石卿家,他们两个到底谁强谁弱?”
石松说道:“回陛下,此二人的实力不分上下,很难分出胜负。”
徽宗说道:“既如此这场就算平局,让他们不要再打,赶紧进行下一场比试。”
“遵旨。”
石松走到阅兵台边上,冲着下面的宿元景说道:“宿大人,皇上说这一场算平局,让他们不要再打了。”
宿元景赶紧派士兵过去把两人分开,然后宣布道:“第四场比试,双方战平。”
听到平局,华榉倒没什么,但童贯、高俅却大感失望,毕竟如果能够赢下这一场,那下一场再赢就能获胜,可现在即使赢了最后一场,也只能保个平局。
所以,当许龙回去的时候,童贯、高俅虽然没有骂他,但同样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另一边,郝思文没有赢下比试,感到特别愧疚,回到护卫军阵营直接跪在华榉面前请罚。
“大人,卑职无能,没有赢下比试,请大人责罚。”
“郝将军不用如此,快快请起。”
华榉把他扶起来,说道:“胜败尚且是兵家常事,更何况你又没输,所以不需要自责。”
“谢大人。”
华榉的这番话让郝思文很感动,觉得能在这么宽容的大人手下任职,真的是自己的幸运。
“第五场比试,由禁军丘岳,对护卫军孙安,双方入场。”宿元景高声宣布道。
华榉看了一下孙安,说道:“老孙,这最后一场可就看你的了。”
孙安抱拳说道:“大人放心,卑职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有信心是好事,但也不可大意,要知道跟你对敌的丘岳可是禁军中的名将,武艺不在那个周昂之下,你还是得多留的神才是。”华榉提醒道。
孙安说道:“是,卑职会小心的。”
随后一名士兵牵过来一匹战马,这匹战马不是前面关胜、宣赞、郝思文骑的那匹,而是另换了一匹,不过这匹马很瘦,看上去一点精神也没有,根本就是一匹被劣马。
华榉看着牵马的士兵问道:“这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用刚才那两匹马?”
士兵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刚才那匹战马连续比试了四场,已经很累了,所以需要更换新的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