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的手撑在床边,低头看着夏优说:“用舌头适当的沾湿纽扣,出吞咽的声音,但是不要有口水滴下来,会显得很恶心。”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丁点的情绪,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夏优看起来很紧张,怎么也咬不开他T恤上的纽扣,然后落落推开了她,用手揉她的嘴唇问:“我之前教给你的你都忘了?”
“不、不是。”
“为什么今天这么紧张,怕我?”
我妈在一旁早就看的不顺眼,刚想要过去教训夏优,我就赶忙起身,慌张的叫住了我妈:“我看夏优做的挺好的,我都学会了。”
当时我对这方面还是很懵懂,但是在这种环境的耳濡目染下,我不可能还像以前一样无知,那天我妈说什么新人的时候我就猜到了,我妈要培养夏优,让夏优变得和米雪姐一样,而落落,就是我妈请来教夏优的人。
我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从来都没有对我提什么入行的事,为什么今天还要带我来看?
还有夏优,她一看就不是穷人家的小孩,为什么要做这个呢,有太多太多的谜团在我脑袋里打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
落落伸出手自己解开了纽扣,脱掉T恤,露出稍稍纤细的胸膛,然后告诉夏优如何去找一个男的敏感的地方,比如吹热气,用舌头或者牙齿交替刺激。
夏优按照落落的指示做了,落落一开始还耐心的教她,到后来直接躺在床上,把胳膊垫在后脑下面,看着我妈说:“月姐,今天就到这里吧,不错,进步了不少,是我的问题,昨晚玩的太嗨了,没休息好。”
我妈见状,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平时客人玩的鞭子就朝夏优的胳膊上抽,边抽边骂道:“你知不知道落落有多难请,多少姑娘想让他教还来不及,你还不给我好好干,当我让你在这里混天天的是不是?!”
夏优捂着胳膊没有反驳,我看着她,就像是看到几年前从那个地狱似的家里逃出来的我一样,懦弱又无助。
“妈,你别打她。”我抱住夏优,护住她,不断的哀求:“夏优会努力的,夏优,你说是不是?”
夏优胆小的说了一句:“是。”
那一刻的夏优不太像夏优,见到我妈的时候,有点胆小过头。
我没想到落落会在这种时候帮我们说话,他站起身,快的穿好了衣服,对我妈说:“不难请,只要月姐需要,我随叫随到,这种事情急不得,等到她开窍了,就自然明白该怎么做,我还真跟这姑娘杠上了,非教会她不可,以后要是她能红了,也算我一份功劳是不是?”
落落笑着说,脸上却没什么暖意。
后来米雪姐告诉我,我妈对夏优是真的上心,竟然找了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落落来教,一般的姑娘根本就没有这种待遇,大部分老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老男人。
落落要走,我妈让我跟他一起下楼,然后把夏优留在了房间里,不知道还要和她谈些什么。
走到一楼的时候,我刚转身准备去地下室,落落就在身后叫住了我:“你叫陈桑对吧,月姐的女儿?”
“呃,是。”我一时间有点愣住了,心紧张的狂跳,不知道他叫我有什么事,坏事还是更坏的事。
“刚刚你一直脸红的很,在幻想什么?”
我一听,脸再度烧了起来,赶忙辩解说我没有,然后他又问:“你应该有男朋友了?或者,和男性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否则你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我当时背对着落落,脸部瞬间僵硬了,幸好他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否则一定相当的精彩。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不要什么都写在脸上,否则你会很危险。”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踩着脚步离开了,我狠狠的抓住扶手,纠结了一会儿突然朝他的背影跑了过去:“喂,你不会告诉我妈吧?”
他闻言,转过了身子,小区里昏黄的灯光显得他的脸有些朦胧,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那笑容就像夜间来袭的蝙蝠,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落落,那就是‘毒药’。
一个像毒药一样上瘾又致命的男人,在以后的人生中,让我成长的男人。
他答非所问的说:“我叫落落,在女人口中,我只有这么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