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放不掉这个人,为何不忘了这件事。路还长,总不能把今后赔在相互折磨中了。
说到底,比起失去季情恬,其它事也算不了什么。
时间不早了,贺舟突然觉得自己该回去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拍了拍封尧的肩膀。
谢了。淡如温水的两个字,却难得的倾注了贺舟的真情实感。
贺舟走后,那个不远处的黄头发妹妹拿着一小杯酒,步履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故意挨着封尧很近后才坐下,整个人都要贴到他身上了。
刚才她若无似乎的瞥向这边,视线总是与封尧撞个正着。
封尧也算长了张让小姑娘一见钟情的脸,这么一来二去的看看彼此,就给这黄头发的妹妹看出感觉了。
我刚刚问了别人他们说你叫封尧,对吧?一开嗓,声音甜的像是融化了的糖。
封尧点了点头,未作言语,也没有反感的靠近。
你刚刚一直在看我?她摸了摸酒杯,羞赧的问。
封尧依旧只是点点头,像是探索着什么一样近距离的打量着她。
那你你是单身吗?刚问完,她就后悔了。像这样的男人,会是单身才怪。
万一封尧摇摇头说不是单身,她接下来的话还不好接。
就在她自我刁难的时候,耳边清清澈澈的听到了一个是字。
紧接着,封尧便开口问她你叫什么?
我叫潇柔。
封尧顺理成章的搂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脸颊边轻轻的印下了一吻。
只因为潇柔笑起来特别像那个让他今生难忘的女人,所以他便多看了几眼。
但到底是差远了,可送上门的甜羹,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贺舟回去的路上吹了一阵又一阵的冷风,把他层层醉意吹了个干净。封尧的话,让他醍醐灌顶。
他也不想在浪费时间了,折磨了彼此这么多天,也足够了,也该翻篇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季情恬刚好也在这个节骨眼上撑不下去了。
这是贺舟暴怒过后,第一次这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季情恬,我还能相信你说的话吗?
季情恬抱住了贺舟的腰,侧脸紧紧贴着他的腹部。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贺舟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怎么证明?
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和他说清楚。话音刚落,季情恬便急忙侧过头,捂着嘴咳了起来。
贺舟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背,动作很轻。直到季情恬停止了咳声,贺舟才从兜里掏出季情恬的手机。
扔到了她的大腿上后,说道给他打,跟他说清楚,这电话三天两头的响个百八十遍,我真想给它砸了。
季情恬愣了一下,才拿起丢在她大腿上的手机。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确定是自己的那部手机。
她还以为,贺舟真的把她的手机丢了。
但出于何种原因,贺舟没有真的丢掉她的手机,她暂时没有时间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