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奇被三名狱警粗鲁的用铁链吊起來,姿势很狼狈,刚开始他还知道反抗,但现在突然就不动了,跟死了似的,垂着头,浑身上下沒一点生气。
“喂!醒醒!”胖子狱警沒有丝毫客气,一巴掌打在奥维奇脸上,他腮帮子立刻红肿起來,但即便这样,他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无精打采的将眼皮再次低下。
“妈的!敢瞧不起老子!”感觉到自己被轻视,可把胖子刑警气得不轻,从墙角拿起皮鞭就像抽他,但好在被安德森及时拦住。
“监狱长,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监狱长赶忙点头,他也不想被国际刑警看到自己监狱有这样黑暗的一面,赶紧将那三名狱警撵出去,然后说:“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我就在外面。”
话说完,监狱长也走出去,拷问室现在就剩下6寒、耗子以及安德森三人。
6寒一直沒说话,他盯着眼前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杀手,现在狼狈的就像过街老鼠,现世报,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奥维奇,还记得我吗?”
6寒声音很轻,很淡,但听在奥维奇耳朵里却极为震撼,他立刻抬起头,狰狞的眼珠往外凸起,他在寻找,寻找这个熟悉声音的主人。
忽然,他直勾勾的看见面前的6寒,满是血丝的瞳孔猛然一缩,冒出腾腾杀气,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喉咙间出野兽般的低吼声,声音渐渐放大,在空旷阴暗的拷问室分为可怕。
“6寒……6寒……”奥维奇低吟着6寒的名字,像是疯了的野兽,在半空中扑腾着,他双臂被吊着,但依旧用尽最大的力气想要挣脱锁链,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掉6寒,将他碎尸万段。
6寒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的弧度,他笑了,很开心的笑了,对于奥维奇的仇恨他很满意,看來这一个月他在这沒少受苦,积累的仇恨已经足够了。
他开始围着奥维奇慢慢绕着圈:“奥维奇,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吧?”他动作很慢,像是故意磨着他的性子。
奥维奇狠狠吐出一口血水,大吼了一句俄语,但语太快,6寒沒听清,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6寒耐着性子,笑着走到那些刑具旁,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看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
这时,他见耗子与安德森纳闷的看着自己,有些不知道该干嘛,他笑了笑:“你们先去那边坐着吧,我这边一会就好。”
安德森本來还想说什么,但耗子却立刻领命,笑嘻嘻的拉着安德森坐在椅子上。
“诶诶,你干嘛?6寒他一个人行吗?”安德森还有些不放心将审问工作交给6寒一个人,在他印象中像奥维奇这样的重犯,都得需要一堆人审问才行。
耗子则懒懒的靠在桌子上,轻松的笑道:“嘿嘿,队长他一个人能搞定,你就放心吧。”
见耗子这么自信满满,安德森便也不再吭声,就这么坐着看6寒审问奥维奇。
并沒有动那些审问刑具,6寒觉得它们体积太大,不好控制,他还是喜欢精密一些的东西,比如针,或者是匕都行,从后腰里掏出蛇牙匕,并从包里掏出针具,将其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6寒开始了审问。
冷笑一声,6寒突然拿起锋利的蛇牙匕贴近奥维奇的大腿处,沒有任何先兆,手起刀落,刀尖狠狠朝下一扎,顿时,压抑已久的血液如喷泉一般嘶的喷出,划出一道血腥的弧线,大部分都喷在了6寒脸上和胸前的衣服上。
“啊!!”奥维奇哪里料到6寒下手这么狠,还沒问问題就直接动刀子,这哪是审问,根本就是冲着人命去的。
一旁的安德森也吓了一跳,要说6寒问了问題然后奥维奇不回答的话,动用武力还说得过去,但现在连一句话都沒说就这样直接动私刑,有些太怪异了。
这还不算完,6寒拔出匕,又朝着另一条腿的大动脉扎去,一瞬间,两条腿迸出蓬蓬血雾,残忍而又狰狞,但6寒好像沒看见似的,脸上表情出奇的平静。
安德森再也坐不住了,他迅站起,想制止6寒这种无脑行为,但还沒走两步便被身后的耗子拉住袖子。
“别激动,队长他有他自己的打算,沒事的。”
见耗子那么放心6寒,安德森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他已经领教过6寒的厉害,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他这样胡來。
接连被刀子扎中大动脉,奥维奇严重失血,但他还在大声吼着,泄着自己的不满。
对此6寒像是沒听到,他紧握着蛇牙,继续在奥维奇身上划着,手腕,脖颈,脚踝全都被锋利的蛇牙割开大动脉,此时的奥维奇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早已被6寒打压下去,现在的他浑身都是血,喘气声也渐渐微弱,生命在一点点的流逝着……
见到这一幕,6寒舔了舔脸庞上奥维奇的鲜血,很腥气,但却能焕出他心底最嗜血的冲动。迅将匕放下,随即他从针具中快抽出一把长短不一的银针,分别在奥维奇受伤处开始扎针,精准无误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不一会,奥维奇伤口处的血便被止住。
“他这是……”安德森有点纳闷,先是伤害他,然后又帮他止血,这是什么意思?他疑惑的看向耗子,可连他也是一脸的茫然,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6寒对穴位的理解非常深,五处伤口被迅止血,做完这些,他有些疲惫的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液,丫的,太久不扎针,手法竟有些生疏了。
看着奥维奇的脸色恢复了一些生气,6寒忽然开口了:“奥维奇,我知道你不会老实交代,这样吧,咱们來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6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笑容虽然很帅气,但在血液的渲染下,却显得无比妖邪,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