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伊森姐,伊森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人。”两个人嘴甜地提起早餐包去给舞团演员分餐。
“那我走了?”
“拜拜。”
离别轻吻,宜笙不舍地抽出自己的手,跟上舞团同事进入检票口。
舞团于上午十一点抵达沪上,宜笙刚一下飞机便给秦见川发消息,只是直到大家抵达酒店,简单用了午餐都没收到秦见川的回信。
下午去剧场彩排时,虞以丹挽着宜笙手臂,“姐夫到现在都没回信息么?”
宜笙点头,“整整九个小时呢”
虞以丹鼓鼓腮帮子,“或许是姐夫工作很忙?”
宜笙打开一张图片给虞以丹看,“他上班的时候还在百度我的星座和他搭不搭,我觉得他也不是特别忙。”
“这么多文件还能分心,姐夫多少是有点恋爱脑。”虞以丹指了指电脑前高高摞起的文件,“不过,男人都神神秘秘的。”
宜笙认同地点头,收起手机,两人就看到站在树下和一群沪上嬢嬢拍照的宫帅。
“确实,很神秘!”
伴着笑声,宫帅和嬢嬢们告别,追上宜笙。
“师姐,今天你也不帮我说话。姐夫都吓死人了呢。”宫帅强行挽住宜笙另一只手臂,“亏人家把你当偶像,奔着你才考的京芭。”
“姐夫!”虞以丹突然对着前方喊道。
然后宫帅立刻松开宜笙,宜笙也循着看过去。
广场之上,除了萧瑟而过的落叶,什么也没有。
反应过来被虞以丹耍了的宫帅气呼呼,“哼,再也不和你们做好姐妹了!”
说完,快步向前走去。
晚上八点,彩排结束。
宜笙坐上大巴车看了眼与秦见川的聊天框,依旧空空如也。
过于反常,宜笙这一路都十分沉默。
直到大巴抵达酒店,她和虞以丹、宫帅走出电梯,正见倚在她房门口的秦见川。
冬日的沪上,秦见川穿着一件米白色毛衣,搭配同色宽松西裤。
臂弯处搭了件外套,见到他们,唇角扬着笑,似是在说惊喜吧?
宜笙再也忍不住,跑过去扑到人怀里。
“怎么了?”秦见川不见她丝毫喜悦,揉了揉人问道。
“我以为你出事了,一直不回我消息。”宜笙嗡着鼻音。
虞以丹十分有眼色地进了宫帅的房间,给小夫妻让出空间。
“不是不回你消息,我下飞机时才发现手机没电了。”秦见川亮出手机给她看,“开了个会才来,我怕等充完电再来找你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