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又羞又恼,一下扑上去用手去捂祁肆礼的嘴巴,仰着通红的一张芙蓉面,低喊:“你!不许再提!祁肆礼,再提我就生气了!”
祁肆礼单只手臂自然而然搂住她纤薄的后背,另只手扯开她的手,让她的手放在他大衣里取暖,他垂眸看着她,低声说:“好,不提。”
“你这次要说话算话。”温杳手顺势一下一下捏他窄腰,仰着头红着脸要承诺。
“嗯,这次说话算话,杳杳。”日光正好,金黄光线扑在温杳白里透红的芙蓉面上,秀挺的鼻,润红的唇,净澈湿漉的眸和阳光下被烘发的清甜香味,他眸搁在她唇瓣上,附低了点,薄唇去亲她的唇。
温杳余光扫见拱门这处没人,他想亲,她自然是乐意让他亲的,她微微闭上眼,另只手摸到祁肆礼的脖子环住,察觉到他薄唇碰到她唇瓣,她正要乖顺地张嘴任由他予取予求时,耳边却听见有人喊祁肆礼。
“二哥。”
她听出这是祁思义的嗓音,可不敢在九岁的孩子面前跟祁肆礼舌吻,她吓得牙齿紧合起来,只听祁肆礼闷哼一声,她眼下管不了祁肆礼,手下还用力推开祁肆礼,小动作忙碌擦了下嘴,理了下头发,才转身看向三步远的祁思义。
他从前院过来,手里还抱着一盆观赏橘树,眼下那盆小巧橘树上还结了很多橙黄色的小果子。
他应当是要把那盆橘子放回自己卧室,这条路是他回卧室的必经之路。
温杳当做刚才好似没跟祁肆礼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一眼,笑着弯眸喊祁思义,“思义你回来了,出去玩的开心吗?”
祁思义看了一眼祁肆礼,又看向温杳,点了下头,“开心。”
紧接着,他抱着橘树盆栽往两人这边走来,“二哥,嫂嫂,我回房间了。”
“好。”温杳越看祁思义越喜欢,她笑弯着眸看着祁思义从她身边走过,就在祁思义快要从她跟祁肆礼的位置走过时,祁思义突然停下了步子,温杳以为他还有话要说,一双杏眸弯的极其和善看着他,“怎么了?思义。”
祁思义欲言又止片刻,看了一眼温杳,又看向祁肆礼,道:“二哥,你嘴角流血了。”
“……!”温杳忙不迭扭头去看祁肆礼,就见祁肆礼一只手抬起,用手背轻摁着薄唇唇角,眸光却淡淡瞧着祁思义,说:“把东西放回卧室,一会过来客厅说话。”
“哦。”祁思义开始往他卧室这边的院子走。
不一会,这里就只剩下温杳跟祁肆礼,她眼角余光再也瞧不见祁思义的身影,才着急地走上前一步,抬着手去拉祁肆礼的手,关心道:“我刚才把你嘴咬出血了吗?”
祁肆礼任凭她小手拉开他的手,手指扒拉他的唇瓣看,好一会看她着急地没找到伤口,他才拿开她的手,“杳杳,不是嘴巴,你刚才咬的是这里。”
说着,祁肆礼伸了舌头给她看。
“……”温杳定睛去看,果不其然,他舌头尖那里还在往外冒着鲜红血丝,她
咬了下唇,刚才太着急思义,才慌忙咬紧了伸到她口中的舌,哪里想到她咬这么重,她内疚道:“对不起,我刚才下嘴没轻重……”
祁肆礼口腔内都是血腥气,他捏着她的手,往回走,“陪我回去处理漱下口。”
温杳心虚,自然没二话。
回了祁肆礼卧室,温杳没想到的是祁肆礼让她陪她回来的作用是让她亲自“查看”他口腔里还有没有血腥气。
漱了第三次口,祁肆礼搂着她的腰将她摁在洗手台上再度亲上来。
“嗯……”他的厚舌推过来两人交融的唾液让她吞咽,温杳屁股靠着洗手台,她仰着头一边吞,小舌还注意着不敢去抵他的厚舌,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双臂撑在她跟他的胸膛之前,呼吸都被吻的喘起来,她喉咙里“嗯嗯”起来,两只小手去推祁肆礼的下巴,“够嗯……够了……”
相贴碾磨的唇瓣分开,祁肆礼眸黑着收尾似地吻了下她的鼻尖,嗓音悦耳问她,“还有血腥气吗?”
“……没了,没了。”温杳被他紧抱,柔软的胸脯隔着毛衣贴着他,她脸被亲的红了一点,眸也是湿的,气息轻喘,哀怨地看着他,小声说道:“真的,很想,再咬你一口,让你以后歇了,舌吻的心思。”
祁肆礼松开她的腰,大手从她毛衣下摆里拿出来,他捏了捏她的耳朵,“恐怕你要把我整条舌头咬掉吃掉,我才能歇了舌吻的心思,杳杳,要吃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
“……我没那么变态,祁肆礼。”温杳脸透红,拉下他把玩她耳朵的手。
祁肆礼说:“嗯,走吧,思义应该回前院了。”
耽搁这么一小会,温杳还要去学校上课,没能跟祁思义聊太久的天,便上了祁肆礼的车,到她学校时,他开的是迈巴赫,太高调,温杳没让他开车进去,车子便停在校门口。
她解安全带同祁肆礼道:“我下午下课就自己先打车回你家了,你下班不要再去学校接我了。”
“不用打车,我让助理开车送你回去。”祁肆礼说完,问她,“有驾照吗?”
温杳点头,“有,高考后暑假拿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