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的眼球子几乎都快要瞪出来,这个马蚤娘们都三十多岁了,咋这光屁、股这么好看啊?真是稀罕死个人呀!
就见杨玉珍通体雪白,身上没有一丝瑕疵,在蜡烛光的照射下,那白肉泛着光亮,直眩人眼日。酥/胸上的一对傲/乳坚挺,高耸,浑圆饱满,白嫩娇人。小肚子嫩/白平滑,没有丝毫的赘肉,肚腹下面一小片成倒三角形的森林茂盛黝黑。两条大/腿笔直修长,光洁华润,粉嫩俏美。
张一宝看的呆了,下头早就斗志昂扬,擎天而起了。这么稀罕人的一个小娘们咋就心肠那么狠毒,手段那么残忍,跟蛇蝎一样呢。这样的马蚤娘们就应该天天让岭上的爷们们日,直到被日死,日烂。
张一宝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瞪眼向里面看。就见杨玉珍平躺着,两只白嫩的手放在自己的女乃子上,开始慢慢揉捏起那两只女乃子来,那两只女乃予在杨玉珍手的挤压下,就像两个皮球一样十分富有弹性,一会儿胀起来,一会儿又被压下去。杨玉珍的身子也跟着慢慢扭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轻轻的嘤咛声。杨玉珍猛的按住女乃子上的两粒粉红色的葡萄粒儿,好像是用足了力气向下压去。杨玉珍随之松开手,那俩葡萄粒好像十分顽强似的,又马上恢夏了原状,仿佛比刚才还挺拔了不少。
杨玉珍移开手,慢慢的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抚弄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十分爱惜,十分欣赏的样子。杨玉珍把手终于仲向了两腿中间,在那里又抠又挖起来。张一宝正对着杨玉珍的下面,就见杨玉珍的手法十分细腻,仿佛是在抚摸一件爱不释手的艺术品。
张一宝几乎是屏住呼吸,这娘们是在干啥子,咋这么捏弄自己,看样子还很受用,很享受的样子。
杨玉珍的身体一阵颤栗,她拿开手,把放在炕头的那只黄瓜拿过采,向自己的两腿之间伸去。
“俺的天啊!她这是要干啥子呀?黄瓜也可以用的吗?看来这个马蚤娘们是真马蚤,想爷们是想疯了,那个官社会到哪里去了,咋就不回来赶紧日她呀!把她日死得了,这个浪娘们!”
张一宝的下头马上要把裤裆顶破,打算着脱裤而出了。张一宝浑身燥热,感到实在没法忍受。忍不住弯下腰,慢慢的调整一下呼吸。
张一宝蹲在窗户赢下,好半天终于冷静下来,他想,“人他娘的在屋子里自己玩呢,俺咋进屋子,咋偷她点儿东西呢?”
咋办?必须让杨玉珍离开这间屋子,张一宝皱起眉头冥思哭想起来。
张一宝想到了大队里的喇叭,这大晚上的如果把那大喇叭开开,嚷上两嗓子,估计杨玉珍就再也玩儿不下去了,肯定得去大队部。到时候再进屋子偷东西肯定就方便的多了。
张一宝毫不迟疑,扭身慢慢挪离开窗户底下,翻墙头直奔大队部。
大队部一般情况下白天都是锁着门,晚上那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里面没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个破桌走烂板凳的。张一宝仗着身材矮小,身体灵话,顺利翻过大队部的墙头。
张一宝在上学的时候来过大队部帮助打扫过卫生,知道狼洼岭那唯一的一个大喇叭在哪间屋子。
放大喇叭的那间屋子窗户纸早就没了,张一宝朝里面一看,黑乎乎的。他推开窗户,壮胆子跳了进去。
摸到大喇叭那,张一宝取出火柴点燃,看看电源,就把开关打开了。张一宝拿过话筒来,感到很兴奋,就想着在喇叭上大喊几声,过过瘾。这个喇叭平时都是杨玉珍一个人的专利,杨玉珍每次在喇叭里喊话,社员们就羡慕的不得了。那声音能传出老远的。
张一宝刚想喊,猛然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产生,暗道险些曝露自己。赶忙屏住呼吸,把话筒轻轻放下。
张一宝从旁边拿过一个破凳子,对着那话筒,用凳子在桌子上使劲儿敲起来。外面的喇叭里马上传出杂乱的产音。张一宝又连续敲了几下,估计社员们都能听到了,赶忙停住,关了开关。
张一宝原路返回,这时候就看见村子里有的人家就亮起了灯。
张一宝快速跑到到杨玉珍家大门口,就看见杨玉珍火急火燎的从院子里走出来,后面跟着官社会。张一宝就乐了,“咋的?大队长咋的?还不是一样的让小爷耍的一愣一愣的。你咋不自己玩儿了,想的办法倒不错,没人日你,自己用黄瓜草自己。”
见他们都走远了,张一宝抬脚就悄悄进了院子。屋子门正好敞开着,张一宝蹑手蹑脚迈进去,直接来到杨玉珍的那间屋子。(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