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而立,从顾闻舟这个角度远望,宛若皎皎月光,天作之合。
“没什么,我说谢谢你终于肯放过我,也不用我亲自想怎么摆脱你了。”顾闻舟扯着唇,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撕裂成两半,理性告诉他自己并不爱温穗岁,他应该高兴,可心口蔓延的痛意却在明晃晃嘲笑他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祝你和沈承晔,百年好合。”
温穗岁眼皮一跳,莫名其妙地瞥着他:“他吃错药了?算了,我们走吧。”
沈承晔和她一同离开,胸膛前的竹节戒指项链摇荡,映入顾闻舟眼眶。他倏然感觉一阵耳鸣,头疼欲裂,有什么画面从脑海中闪过。
纪高兴他们看似在做体训,实际上抓心挠肺望眼欲穿,恨不得把耳朵贴到楼上偷听。
“你怎么看?”何温书神不知鬼不觉贴近他耳边,纪高兴吓得一个激灵,手中哑铃差点没砸到脚上。
“啊!”何温书痛苦地抱住脚在原地蹦跶,龇牙咧嘴,“纪高兴你……你下、下次注意点!别再砸人脚上了。”
他本身就性情温和,总是在队里充当和事佬的角色,连警告人的话都没什么气势。
要不是他躲得快,现在就应该打120了!
“用眼看。”纪高兴道。
何温书语无伦次:“你没看见他那张脸吗?跟顾哥那么像,他跟顾哥怎么那么像?难道是兄弟?平常也没见顾哥说他有哥哥之类的啊。”
喻承载拿着保温杯喝着枸杞茶,同两人站到一块仰视楼上,慢悠悠道:“要打赌吗?”
“赌什么?”何温书问。
“我有预感,这次顾哥从沪市回来后发生的一系列改变,都是因为这个男人。说不定是温穗岁移情别恋爱上这个男人了。”喻承载道,“输的人给大家洗一个月袜子!”
“我发现你这个人坏得很啊,你不要总做这些挑拨离间的事……我赌他们两个是兄弟,温穗岁不可能跟顾哥分手!高兴,你呢?”
他扭头一看,发现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温穗岁刚下楼,纪高兴便高兴地快步迎上前:“穗岁姐,你这就要走了吗?还没刚来几分钟呢,顾哥怎么没一起下来?”
他往她身后看去,却只看到沈承晔,没有顾哥的身影。
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是还没哄好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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