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里从不敢逾距(h)
扶苏把铁扇扶到梨花榻上,回来的路上,铁扇一直在闹,两人身上俱是起了一层薄汗。
他让蝶女上前帮公主擦洗身子,自己则默默退出芭蕉洞,在翠云山上找来一处温泉水清洗身体。
他身上全是公主的泪水与胭脂,夹杂着两人的汗液,臭的香的都有。扶苏望着温泉水出神,变回鹿身一股脑洗干净全身的毛发,还是以人身以香胰子细细贴贴地擦拭全身,这是个问题。
最终他决定以人类的模式洗澡,扶苏在周围设下结界,这样便不会有妖窥探他沐浴更衣。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袍,迈出一只脚正准备踏进水池,身后突然窜出一道绯红身影,扑腾一声跳进了水里,激起千层浪花后又很快囿于平静。
扶苏诧异,很快变了脸色,不顾赤身裸体,跳进了温泉池中。
他所设的结界,只有公主一个人可以穿透,这是他两百岁时,铁扇亲自教与他的法术。
他沉入池底,见铁扇静静躺在幽蓝池心,红裙被礁石划破,衣衫尽褪,只余下一件贴身雪纺肚兜,在水光的浸湿下,与一丝不挂无异,甚至于,更包裹得她曲线凹凸,肤色白腻。
扶苏游到铁扇身边,伸出双臂将她一把抱起,用力向水面划去。他随意找的一眼温泉池,殊不知池水这样深,扶苏的脚被水中藤蔓缠住,而整座翠云山设置的封印,所有的妖在水中都会法力尽失。
他只能用尽全力把铁扇推出水面,自己也因为这力道沉向池底的淤泥。
铁扇睁开眼,看着扶苏闭眼沉沉下坠,叹了口气,施仙术将他托起,送到她的身边。
水中的男人身段细长,干净白皙,身上未着寸缕,唯红唇莹莹泽泽,很是细腻。
铁扇深吸一口气,游到扶苏面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两条细长的腿挂在他精瘦的腰侧。
她俯身含住他的唇珠,给他度气,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寻觅他的,而后在扶苏口中肆意侵犯。
他意识渐渐复苏,睁开眼,公主的容颜近在咫尺,鸦睫卷翘如幕帘,眼如山峦柳如眉。
他又做这种逾距的梦了。
扶苏在心中自嘲,即使是虚无缥缈的梦,他也不想错失关于她的一分一寸。
手掌贴在铁扇后腰,迫使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不安地向上蜿蜒,直至覆上那握浑圆白腻的胸脯。温泉水暖,公主的娇躯比泉水还要滚烫,他身下那根狰狞的长物,蓦得因这份炙热而苏醒昂扬,张牙舞爪地抵在了铁扇腿心。
铁扇似乎发觉到了此时的事态似乎发展不对,她只不过借着酒意揩一二两油,亲亲扶苏便罢了。
可是他,似乎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在这水池里吃干抹净。
她试着挣脱,他却将她的双手反锁,绑在背后,这个姿势迫使她胸脯挺起,乳峰高耸。
他在她的红唇上蹂躏许久才舍得放开,一路向下撕咬,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数道绯红的吻痕,含住她的锁骨细细吮吸,手指也不安分地捏着那丰腴圆桃,乳肉溢出修长指尖,又尽数收拢。
她媚红的乳珠在他的揉弄下硬生生得挺翘胀痛,肚兜被他用牙齿撕碎,两颗媚乳在水中泛着艳波。
铁扇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用尽全力挣扎,却在他张口咬住她奶尖的那一刻全身一撼,身体里隐秘的液体不受控制地自小腹中窜出,那处被他的巨物紧紧抵住的花心潺潺溢出花液,淋湿了那物红肿硕大的头部。
那物收到鼓舞,以势如破竹之姿剥开她的牝户,头端已徐徐插进那两片白馥馥阴唇的包裹之中。
扶苏不可以
他是她的妖宠,是千百年里唯一陪在她身边的人,绝对不是她的爱人,她的情郎。
因为这世上根本没有真心。
扶苏双耳不闻,双眸中红光逼人,欲望已将他眸中的清明燃烧殆尽。
铁扇欲施法将其抽离,可心决念到一半,腿心猝然一痛,双腿被迫分开。他太了解她的动作,防止猎物逃走,索性挺腰将她贯穿。
啊后半段心决是什么,铁扇已经无从忆起,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除了破碎的吟哦与娇喘,她干涩的喉咙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扶苏铁扇闭上眼睛,全身失去力气,所有残存的意志都被凝聚在两人交媾的那寸地方。她努力忽视他在她身体里的开疆辟土,忽视那双大手在自己胸口处的肆意蹂躏,忽视他的唇齿在她身上种植的青青紫紫欲痕,忽视他们赤身裸体,却如水草般淫乱地缠绕在一起。
蕉蕉他亲吻她失神的唇,狰狞长物在她圣洁的花穴里抽插旋磨,双手在她粉白的胴体上游弋捏造。
那千年的羁绊与相随,公主怀里的一只妖宠,公主上九天的神鹿坐骑,无数次枕着她的纤腰而眠,被她柔曼的玉臂拥裹,从不敢逾距,不敢多看她一眼。
此刻,终于在半梦半醒间,在这一汪幽泉里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