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传出去,让全寨子的弟兄知道了,她以后还怎么做当家的!
山里的事,解决了?桑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语气不轻不重地问道。
气场不能输,赵一刀跟着端起茶杯,往嘴边送,回道:没有。
那你今晚来干嘛?难不成,想为夫了。
咳,咳咳,咳咳咳。一个气没顺好,茶水进了呼吸道,赵一刀狂咳不止。
夫人不要紧吧?桑榆佯装好意,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递过去,来,擦擦。
赵一刀垂下眼睫,看看送过来的手帕,她知道,这是对方的故意调戏。
这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昨晚在床上,还让她喊陛下,饶命。
真是白瞎长一副好皮囊,什么人都敢装。
不用。赵一刀推开手帕,强行止住咳嗽。
既然你没有照我的吩咐,遣散寨子里的人,那这解药桑榆收回手帕,我也是不会给你的。
这位仁赵一刀看了一眼她,仍旧是男装在身。但,这身男装下的确是个女儿身,所以兄字及时收在口。
这位姑娘,你为何非要跟我寨子过不去?这样,我把金银还你,而且你又非男男人,我也放你走,三拜成婚不作数。此后,咱们两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如果哪天,你走商,又途经此处,捎个信儿,我吩咐寨子里的弟兄,不动你便是。
听见这话,桑榆莞尔一笑:你,放我走?
是啊。咱们两个都是女人即使拜了堂,成了亲,也没这个说法呀。再说
见她抬手,赵一刀停住话。
赵一刀,赵当家的,是吧?
正是在下。
你好像还没搞清处自己的状况。现下,不是你想怎样便怎样,而是,我要怎样才怎样。懂?
赵一刀感受到桑榆身上,散发出一种帝王气场,差点被唬到。
不至于吧,咱们还是可以商
不用说了。桑榆拂袖,站了起来,不容商量的语气,赵当家的请回吧。今日已过,你还有两日期限。
桑小姐,咱们赵一刀起身,追在她身后,还想再迂回一下。
谁知,常护卫一个快闪,挡在她面前,抬手朝大门外:赵当家的,请吧。
这事儿算是谈黄了。赵一刀无奈,只好转身朝外走,才走两步,身后传来桑榆冰冷的声音。
不要忘了,你体内还有剧毒未解。
多谢提醒。
走到院子,赵一刀施展轻功,飞身上墙,与此同时,齐将军穿过院子,疾步到桑榆房门阶下。
出于好奇,赵一刀停下。
送客至门口的常护卫,问来人:齐将军,怎么了?行色匆匆。
齐将军神色焦虑:刚才抓的人,死了。
闻言,桑榆大步从房内走出来,紧着眉,问:怎么死的?
口齿藏有剧毒,入牢还没开问,就服毒自尽了。
又是一个死士。常护卫在一侧,面色担忧,一路走来,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无妨。桑榆抬手,示意他不必担心,随即又对齐将军说道,吩咐下去,继续暴露我的行踪。
见没什么新鲜事,赵一刀便飞身隐在了夜色中。
赵一刀:没成?!!嗯,明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