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曾经是连烤盘也抱不起来的娇弱,此刻却不忍直视。
覃缓看了他一眼。
他问:“疼不疼。”
她乖巧地点头:“好疼的。”
怎么能不疼呢,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啊,连打针抽血都会害怕,这辈子没经历这么大的痛苦和惊吓。
但回想从事故发生区到警戒线的种种经历,她又觉得,不是不能忍受的。
她变得如此强大,又如此坚韧。
江须昂沉默片刻,忽然低下头,干裂的薄唇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酥麻痒顿时袭上心头,覃缓怔住,脸颊染上羞赧的红晕。
两人上次突发事故,激情被中断,关系被改变,三天不见,此刻这样亲密的,有种奇特的氛围萦绕在两人之间。
覃缓心惊地望着他,屏住了呼吸。
江须昂目光深邃,沉沉地落在她瞳孔处,然后埋头,又亲了一口她的手背。
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心疼怜惜,他低着头,很轻地厮磨着,唇与肌肤扫荡,挑逗感十足。
覃缓才洗了澡,穿着透而薄的睡衣,脚指在床上卷起。
江须昂的唇沿着她的手背,缓慢地挪动到手腕,几次轻啄后,沿着纤细白皙的胳膊,落在她的肩膀处。
覃缓脑中快要炸开了,他却还不放过她,细吻和炽热的气息压在锁骨上,脖子上酥痒无比,她终于受不住嘤咛出声。
她的身体禁不住往床上倒去,江须昂单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抬起来,深深地看她一眼后,终于找到她的唇。
覃缓浑身一颤,手臂却听话地环住他的脖颈,唾沫交织在一起。
一个时隔三天的湿吻,两人纷纷品味出几分劫后余生的味道。江须昂用几乎将她吞噬的力度,翻身将她压在床上,还得分出几分精力呵护她受伤的指尖。
覃缓被压得喘不过气,开始还以为是他用力太大,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确确实实将全部的力量压在了她身上。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覃缓一愣,疑惑地轻喊一声,拍了拍他的脑袋,江须昂没有应声。
——他已经睡着了。
“……”
你永远不知道激情和意外哪一个先到来,覃缓无语片刻,但一想到他三天没闭眼,又有些心疼。
费力将男人挪动到床的另一边,江须昂手机屏幕在此刻亮起来,覃缓发现屏保还是那张模糊的运动照,他的初恋神采奕奕,年轻可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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