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手很凉。”南风夜说。
“那是因为晚上冻的,这很正常。”
“是么?”
南风夜眯了眯眸:“昨天晚上你的房间窗户都是紧闭的,而且还开了空调,怎么会受冻?”
因为心里有鬼,所以紧张,所以手脚冰凉。
南风夜黑眸变得冷,直接对廖尔说:“我在外面。”
廖尔绅士地点头。
等门关上,齐飞月就抱胸看着眼前身材高大,肤白体胖的老者:“我没病,不需要你给我检查。”
她说的很直白,也很坚定。
廖尔笑了一下,耸了
耸他那宽厚的肩膀:“我也没说要给你检查。”
“那你还进来?”
“不然呢?”
齐飞月转了转眸子:“你是南风夜的什么人?”
“私人医生。”
齐飞月转身坐到房间里的一条沙发上面,还是很警惕地盯着他:“你是他的私人医生,他让你给我检查,你如果不检查,等会拿什么向他交待?我可不认为,你会好心地帮我。”
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噢,说的对。”
廖尔接腔:“我是为了我的徒弟。”
“你徒弟?”
齐飞月越发的纳闷了。
“你不必知道。”
廖尔说完就打开他刚刚带进来的一个小小的方型盒子,里面有他专用的医用纸和笔,他拿纸和笔,坐在桌子前埋首写着什么,写完之后,他又拄着他那细长的拐杖在房间里踱步,边踱步边观察着齐飞月。
“你跟我的一个故人长的很像。”
廖尔在看了她好几眼之后,突然这样说道。
齐飞月撇嘴,不屑理之。
对于她的无理,廖尔也不在意,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拿起写好的纸,打开门。
门外。
南风夜接过他的诊断书。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里面的女士身体很好,你可以多给她吃吃蔬菜。”
诊断书上写的很清晰。
月经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