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锦城握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包厢里的沙发里,随即俯身,压住她,吻也变得疯狂起来。
齐飞月挣扎着,叫嚷着,但他不听。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卜锦城的动作极其粗鲁,脱她衣服没有脱掉,他直接撕开,不管不顾地强行占有她。
本来就因为她太久没让他碰,他只要一吻她一碰她就特别容易兴奋,她还刺激他?
激烈的一场事过罢,卜锦城一手拥住她,一手从桌面上拿起烟盒,抖出来一只烟咬在嘴里,又摸出打火机,将烟点燃,吸一口,又用手指夹开,这才低下眼睑,看着怀中哭泣的小女人。
“哭什么?我有委屈你了?”
齐飞月抽噎。
卜锦城拿起外套将她披住:“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只会让我更想狠狠地把你做死,不哭了,嗯?”
卜锦地俯身吻过来,要吻掉她的眼泪。
齐飞月双手撑在胸前,挡住他,同时避开他的吻。
卜锦城没有吻到那两只泪汪汪的眼睛,转而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刚刚因为她跟着夜笙离开而产生的那股子浊气也瞬间消失。
“回家。”卜锦城抱起她。
门一开,站在门外的夜笙还有刚刚那个女人一同看过来,高大的男人手臂间抱着一个女人,而女人大概是没有穿衣服的,细白的腿露在外面,脸和身子都被男人掩盖住,宽大的西装盖在身上,虽然这个包厢是隔音的,但卜锦城刚刚的动作太凶猛,动静又大,门外的夜笙和那个女人都听见了。
卜锦城一点儿都不害臊,占有欲极浓地往夜笙脸上瞟了一眼,最后抱着齐飞月走了。
夜笙站在那里没动。
那个年轻的女人也没有动。
等回到公寓,卜锦城把齐飞月抱到浴室清洗,齐飞月猛地推开他,眼眶红红的:“我于你而言,就是任你随时发泄的工具?”
这样的指责太过于寒心。
卜锦城冷冷一笑:“工具?”
他捏住她的下巴,温情一下子消失不见,眸色变得冷而沉:“你想知道真正的工具在床上是怎么样的吗?我疼你怜你,但不代表你可以当着我的面,三番五次地跟别的男人走!我今天很生气!”
“你生气就拿我来发泄?”
卜锦城唇角一绷。
他承认他刚刚是有点粗暴,可能弄疼了她,但那也是因为她的身体太美好,他又喝了酒,心里还有气,下手就重了些。
但那不是发泄!
他恨恨地瞪了一眼浴缸里的小女人,转身就走。
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又进来了,手里拿着齐飞月一惯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他将沐浴露挤了一点到手上,弯腰就往她身上去抹。
齐飞月坚决不让他碰:“你出去!”
“给你洗罢,我自然会出去。”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洗!”
卜锦城绷着脸,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将沫浴露一点一点将她全身涂遍,齐飞月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当他的手指停留在她身体的某个位置,久久盘桓,不撤离的时候,她终于咆哮出声:“
卜锦城,你是发情的禽兽?!”
“那你是什么?”
卜锦城的声音又变得低沉沙哑,眸中又腾起一片火焰,他俯身咬住她的唇,细语低喃:“你是禽兽身下的猎物,还是……宠物?”
“都不是!你给我走!”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