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嗯道:“是他放的,昨天他为女皇挡剑,受了枪伤,我为他取子弹,原本是要让他好好休息的,但他却不听劝告,执意要出去。他救了女皇,是功臣,我自然不能让他出事。没有办法,我只得尽职尽责地跟在他身边,怕他有个万一,我也能随时抢救。晚上的时候,他说伤口流血了,让我到红门等他,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但他说他要来红门办事,这里安全也方便,我就没有多想,可是……”
说到这里,君晚顿了顿,“我来到红门之后确实看到他的肩膀和胸前的绷带上全染上了红色,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出于他的安危着想,我自然是片刻不停地为他包扎,可是,等包扎好,他竟然反咬我一口。”
君晚说罢,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夜笙。
而在座的几个人在听了她的话后,都是皱了皱眉。
齐飞月问夜笙:“她说的是真的吗?”
夜笙淡淡道:“是真的。”
“那就奇怪了。”
齐飞月分析说:“君晚来到剑门的时候你已经在那里了,她不可能有时间盗取印章。”
“也许在我来之前她就已经拿走了印章。”
“哦,是吗?”
齐飞月笑道:“你别想眶骗我哦,印章那么重要,如果君晚真的早就偷走了,断不可能带在身上让你发现的,她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如果是你,你会把这么危险的东西随身携带?”
当然不会。
谁都不会这么傻。
所以君晚没理由这么做。
问题又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卜锦城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西裤上的纹路,他一边听着齐飞月与夜笙和君晚的对话,一边把目光落在那个被他摔在地上的打火机,看着看着,他突然出声:“把火机捡给我。”
火机在不远处,一个红门之人的脚旁边。
他的话出,众人都纷纷往地上望去,当看到它的火机所掉落的位置后,那个人迅速弯腰捡起来,毕恭毕敬地走过去递给他,卜锦城伸手接过,顺势就把火打着了。
这一次,他抽出烟,直接点燃,吸着。
吸了没有多大一会儿,齐飞月就有点受不住了,转头瞪过来:“左相难道不知道,吸二手烟会致癌?”
卜锦城咬着烟眯着深邃莫测的眼,冲她不冷不热地一笑:“会吗?”
“当然会。”
“哦,与我何干呢?”
齐飞月被他一句反问的话噎的气息一滞。
这个混蛋!
他是故意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经过了这么多事,齐飞月此时已不会像六年前那样只顾生气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卜锦城这么做绝对是有别的目地,是什么目地呢?
一开始他就想让她走,她没走,所以,他就用烟呛她?
齐飞
月狐疑地看向他。
卜锦城却是一眼都没看她,整个人都慵懒地靠在椅子里,用一种最为闲适的态度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