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百口莫辩,觉得自己冤死了。
“阿圆你先别哭,让我好生与你解释,嗯?”
“让你好生编理由骗我是吗?”阿圆说:“可是觉得我年纪小很好骗?”
她飞快地抹了下眼泪,道:“你不知是谁人写的,但我知道。”
萧韫错愕:“你知道?”
“可是你那深藏多年的白月光陆家姑娘,是也不是?”
“”
“她上个月就回京了,你们早就旧情复燃暗通曲款眉来眼去,可怜我像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被你哄得团团转!”
“”
“你知不知,你才是这天底下最负心薄幸的人!我真是瞎了眼,喜欢上你这种人!”
“”
萧韫平静下来,面无表情道:“说够了?”
见他冷了脸,连
哄都不愿意再哄,阿圆更是伤心。
“我讨厌你!我顶顶讨厌你!”
她扑进被褥里,呜呜哇哇地哭起来,肩膀颤抖。
“”
萧韫头疼得很!
朝堂大事都没她这么头疼!
不忍她一直哭,他伸手过去抚她肩背:“别哭了,这是个误会。”
“别碰我!”
“好,不碰不碰。”萧韫收回手,温声道:“你仅凭一封信就判我生死,也太不讲理。”
阿圆猛地爬起来:“好!那你说!这封信为何在你手上?”
“侍卫给我的。”
“若你们没私情,她为何要写信给你?”
“这我如何得知。”
“若你们没私情,她为何喊你韫郎?”
“我真不清楚。”
“若你们没私情,侍卫哪敢自作主张送这封信给你?”
这一刻,阿圆前所未有地聪明,仿佛有一双火眼金睛,将事情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