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墨感动极了,说话间“吧唧“一口亲在她小腿上,臊得赵平悦小脸一阵红。
“你干嘛呢”
“媳妇儿,你今儿的零花钱还没给我……”姜鱼墨还有些不好意思,苦哈哈的说道。
“我困了,明天一块儿给”。
话一说完她就随便拉了条薄被子胡乱的盖身上,翻身背对着他,小脸通红。
姜鱼墨:呵!女人。
赵平悦:这孩子真不害臊。
赵家近日来外务已经开始渐渐开始截停,县上几个有门路的中人也是跑断了腿,周远行便是其中一个。
“周中人这急着又要去哪里发财”
街上粮铺的老板磕着瓜子站在自家门口挤眉弄眼的调侃他。
“及不上您发财,高老板”
多余的话他没说,他现急着要将赵太太手上的几个铺子宅子租出去,换做是平常,倒没那么着急。
主要这次情况特殊,几个铺子宅子,起租就是十年,给的提点又高,像这样的大生意,几年都遇不上一回。
当然赵太太委托的不止他一人,而是县上的几家中人都被通知到了,现在就是各凭本事的时候,谁先租出去谁就能挣着钱,所以他们这几个中人最近这几天都忙疯了。
而此时的赵太太家常躺在躺椅上,闭着眼浅眠,秋云站一旁,慢悠悠地给她扇风,旁边的摇车里还躺着啃着手指头思考人生的赵平安。
吴嬷嬷急匆匆的走进来,叫秋云下去,只留下她们两人和一个赵平安。
“何事?”
“太太,他们已经开始有动作了”
“把柄和证据都握手上了吗?”赵李氏依旧是闭着眼,说的话却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
“都握手上了,太太放心,咱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吩咐就能一举把他们拿下”,吴嬷嬷仿佛胜券在握。
“果然都耐不住了啊!”
赵太太叹了口气,又接着说:“等晚上,你亲自过去,这些人里头,只要是做过对我赵家不利的行为的,都绑起来。怎么审你自己看着办就行,只一点,别弄出声来,吵的人睡不着……”
“哎,奴婢省得”
她合着眼,声如蚊蝇低声说道:“哪怕我死了,我赵家的家产也是我悦儿和平安的,他们要欺我寡母,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更何况,我还没死呢!”
说完,便睁开了眼,那双眼中红血丝密布,只看这双眼珠倒是渗人得紧,若是个孩子在这,看到这场面必会嚎哭起来。
倘在放到这张脸上,又会让人觉得心疼。
那是一张怎样的面孔,消瘦的脸上蜡黄蜡黄的,眉心隐隐透着青黑,嘴唇干裂没有血色,眼神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