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野关上办公室房门观察了一下外面,看着外面为案子忙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同事们默默的反锁了门,季漾摸了摸眼泪有些疑惑的转头看向他,她不明白在为什么不去审讯室询问情况,偏偏要到办公室来。
“梁……”
在她只吐露出一个音节的时候,梁野手指竖在嘴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不知道梁野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处于对梁野的信任没在出声。
季漾看着梁野在办公室里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然后掏出一张黄纸点上一只烟将其燃烧的行为,疑惑不解的情绪到了顶峰,黄纸她认得很像小时候在电影里看到过的符纸,奇奇怪怪的举动在她看来不应该出现在一个警务人员的身上。
做完这些梁野才拿起那根明明刚刚才点燃不过一分钟就已经烧了一半的烟,他坐在主位上深吸一口已经没什么气味的香烟问。
“说说看吧,凯远失踪了,时间地点,你最后和他说话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季漾听到对方询问她关于凯远的事情就忍不住鼻酸忍住情绪深吸一口气回忆了起来。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和说话是在昨天,上午我们一起去收集关于红裙子女孩儿案件的线索,在过程当中无意间听围观群众议论,说这次案件和十年前的一起连环杀人案很相似。”
梁野打开笔记本快速的根据她的描述记录着,手边是一只黑色的录音笔。
————转换场景————
季漾带着凯远一个拿着摄像机一个正在面对镜头讲诉最新案发现场的情况,最先听到围观群众议论的是凯远。
瘦瘦高高的凯远正扛着摄像机专注的看着画面里的季漾,季漾身后就是被拉起警戒线的现场,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几个在学校里上班的清洁工。
“哎,你们记不记得十年前的那次啊?那次和这次可真像。”
一个身穿清洁工制服的阿姨用手肘怼了怼身旁另一个阿姨,她们看样子差不多四五十岁的样子,凯远本来不以为然觉得就是两个普通的围观群众,但是她们口中的话逐渐吸引他。
“我记得,叫什么忏悔案嘛……像倒是挺像的,可是那次不是抓到凶手了吗?那个时候可是人尽皆知的大新闻,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可造孽了,那次死了十三个人呢!全是b大的学生……真可惜啊,那些孩子的父母肯定很伤心。”
听到这话刚刚开始挑起话题的清洁工阿姨撇了撇嘴摇了摇头。
“不可惜,那十三个人是自作孽,你来的比我晚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学校欺负同学!按现在的词来说就是霸凌!凶手就是那个被他们欺负的同学,这叫什么?”
“因果啊——”
刚一抬头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凯远吓了一跳,阿姨被吓的抖了抖身子低声暗骂一句,然后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凑到她们面前的男人。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凯远对上阿姨那双已经在骂人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憨厚的笑容让阿姨心情缓和了一点。
“阿姨,你们刚刚说的那个案子和这次很像吗?”
清洁工阿姨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呢,说起这个她兴致勃勃的跟凯远描述那年那个令b大学生闻风丧胆的案子。